第706章 末日与杀戮 离去
巨大的王座高达十丈，高高的靠背上镶嵌着数不清的宝石，隐约中能够看到，在那靠背上有一个人像浮图，凌厉、威严，甚至可以说是恐怖的压迫力从其中扩散而出。
靠背顶端，是一颗半圆形的鲜红色宝石，就像是半轮太阳一般俯视大地。但它的光芒却是略带昏暗的橘红色，散发着宛如末日降临一般的恐怖威压。
在那人像胸口的位置，也是王座靠背上方，最为夺目的是一颗金红色的菱形宝石。上面的每一道棱线都是那么锋芒毕露。巨大部分璀璨光芒就是由此而来。
宽阔的座椅之上，左右副手是两只雄狮般雕刻匍匐在那里咆哮着，无数瑰丽的花纹就像是从椅背向下流淌一般铺满了王座。
当这王座出现的一瞬间，一道金色光柱随之降临在龙星宇身上，将他和龙皓晨全部笼罩在内。金光扩张，龙皓晨消失了，龙星宇的身体却放大了数十倍，悬浮在那王座之前缓缓坐下。
奥丁镇中，无论是肆虐着的魔狼人还是原住民们，在这巨大的威压之下都是动弹不得。镇民们眼中是惊骇，而那些魔狼人眼中却充满了绝望。
一名有着金黄色头发，比其他同类要健壮的多的魔狼人几乎是颤抖着声音喊道：“这、这是末日与杀戮之神印王座。”
巨大的龙星宇缓缓端坐在那瑰丽的王座之上，冰冷的目光充斥着无尽的威严，当他坐下那一瞬间，原本靠背上的金红色菱形宝石竟然出现在了他胸口的位置，整个天空都在这一瞬间变成了金红色。
“审判。”
冰冷的两个字从龙星宇口中吐出。橘红色的光彩从他背后喷薄而出，化为一柄巨大的橘红色光剑悬浮在他头顶上空。
金发魔狼人眼中已经满是绝望，他怎么也无法想像，为什么会在这圣殿联盟边疆出现这么一位大能。对于他们这些魔狼人来说，哪怕是想要逃走都是不可能的。
万千道橘红色光芒从天而降，它们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飘落在一个个魔狼人身上。
哪怕是连最起码的挣扎都无法做出，一个个魔狼人就那么悄然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就那么简单而直接的消失了。
“救赎。”
金红色的光芒化为一片天幕，在魔狼人消失的下一刻洒落人间。奥丁镇的人们开始恢复了行动的能力。只要还有一口气的人，都在那温暖的金红色光芒中缓缓站起，他们身上的伤势也以肉眼能见的速度愈合着。起火的地方火焰也已全部熄灭。唯一无法改变的，就是那些已经死去人们和破坏的房屋。
金光一闪，端坐于王座之上的龙星宇面前已经多了一个人，正是之前那名金发魔狼人。
人类对于魔族的评级是与魔兽一样的。这金发魔狼人至少也是一名五级魔族。可是，在龙星宇面前，它却像是卑微的蝼蚁一般没有半分挣扎的可能。除了他之外，所有入侵的魔狼人已经全部消失了。
“你们入侵圣殿联盟南部的目的是什么？”龙星宇冰冷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
那金发魔狼人也算硬气，尽管眼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但他却没有屈服。
“末日与杀戮之神印王座，你、你是骑士圣殿的裁决与审判神印骑士龙星宇？”
龙星宇淡淡的道：“不错，我掌管裁决与审判，回答我的问题。”
金发魔狼人的眼神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就算你是神印骑士又如何，魔神降临大地，魔神大人们会为我复仇的。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告诉你任何事。”
龙星宇目光一凝，“那你就去死吧。”
金光泯灭，那金发魔狼人也在瞬间消失。龙星宇端坐在末日与杀戮神印王座之上，眼中流露着若有所思的神色。片刻后，在金光掩映下，他与他的神印王座化为一道金色流星消失不见。
奥丁镇还活着的镇民们，早已跪倒一片，想着天空中渐渐消失的金光膜拜着。他们不知道龙星宇是谁，在他们眼中，那审判了所有魔狼人的金色强者，就是真正的神诋。
金光一闪，奥丁山顶上已经多了两个人。
龙星宇依旧是原来的样子，朴素长袍，黑发飘扬。当所有金色消失之后，他恢复了只像是普通人的模样。
龙皓晨站在父亲身边，此时的他，却是一个字都已经说不出来。哪怕他曾上百次猜测过父亲的实力，却也无法想象自己的父亲竟然是如同神诋一般的存在。
刚才那一幕对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太大了。两年多的修炼，龙皓晨对自己原本还是有些信心的，可此时此刻，他才明白自己与父亲相比就像是一粒尘埃般渺小。
“爸爸、爸爸……”看着父亲，龙皓晨眼中充满了晶亮的光彩，崇拜，甚至是信仰一般的目光从他那双淡金色的眼眸中释放而出。
龙星宇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在这里，我只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
“魔族入侵？”白玥此时也在山顶。哪怕这里距离奥丁镇有一段，可之前龙星宇在天空中释放神印王座的一幕她也能清晰的看到。甚至远在数百里外的皓月城也同样能看到那金色的光辉。
龙星宇皱着眉点了点头，“只是一次试探性的进攻。没有真正的魔族强者出现。看来，我必须要提前赶回联盟了。”
白玥轻轻的点了点头，握住龙星宇的大手。
龙皓晨此时心中的震撼一点都没有消失，“爸爸，您，您是神印骑士么？”他鼓起勇气问道。
龙星宇点了点头，“刚才那个魔狼人的话你应该都听到了，在骑士圣殿我掌管裁决与审判。在圣殿联盟我也是掌管刑责。”
龙皓晨一脸崇拜的道：“爸爸，神印王座究竟是什么？我、我有可能修炼的像您一样强大么？”
龙星宇点了点头，正色道：“当然有可能。我是在四十七岁那年，认识你妈妈之前成就的神印王座。只要你肯努力，我相信，你一定会比我更早达到这一步。”
目光遥望远方，龙星宇叹息一声，道：“看来，魔族又要耐不住寂寞了。皓晨，你记住，魔族势大，但我们永远不能屈服。作为一名骑士，我们要为守护自己的家园而战，直到流尽最后一滴鲜血。”
“嗯。”龙皓晨用力的点头答应着。此时，在他心中，父亲已经不只是老师，甚至可以说是他崇拜的信仰。没有亲身经历过，是不可能想象到神印王座之强大的。那浩瀚如海的庞大灵力波动，那毁天灭地的审判之光都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爸爸，我们要离开这里了么？”龙皓晨问道。
龙星宇低头看向他，道：“这个我们不包括你。”
“啊？”龙皓晨大吃一惊，不解的看着父亲。
龙星宇淡淡的道：“雏鹰不离开父母羽翼的保护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翱翔九天的空中之王。本来我预计能够指导你三年，但现在看来，要提前结束了。我要带着你妈妈返回圣殿联盟处理一些事情，然后还有一个约定要去完成。”
“圣殿联盟那里不适合你。如果你跟我一起前往那里，那么，你恐怕就永远也成为不了像我这样的神印骑士了。唯有一步一步的走上去，凭你自己的努力来获得一切，你才能真正拥有骑士荣耀。”
“爸爸，我不要跟你和妈妈分开。”龙皓晨猛的抱住父亲的腰，眼中充满了不舍。
白玥看着龙星宇，眼中也充满了恳求之色。
龙星宇摸着龙皓晨的头，“痴儿，如果你始终都在我和你妈妈身边。那么，你心中就永远会有依靠和惦念。而且，就算你跟我们返回圣殿联盟，也同样不可能跟随在我身边的。我离开了几年，有太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你必须留下。”
龙皓晨身体轻震，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水流下来。白玥却已经哭着跑回了木屋。
龙星宇将龙皓晨拉到自己面前，沉声道：“皓晨，在离去之前，爸爸要最后再教你一些东西。”
龙皓晨有些失神的道：“是什么？”
龙星宇沉声道：“灵炉。”
“灵炉？”听到这两个字，龙皓晨不禁身体一震。他跟随父亲修炼了两年半的时间，不止一次听龙星宇说起灵炉。但一直以来，龙星宇却始终都未曾指点过他修炼关于灵炉的能力。
龙星宇颔首道：“灵炉，乃是灵力之熔炉。并非我们修炼出来的能力。而是大自然的神奇孕育出来的一种至宝。作为一名骑士，我们有多种骑士的技能可以选择，但是，除了一些自己衍伸出来的自创技能之外，绝大多数技能都是达到修为就能够进行修炼的。但是，灵炉却不一样。几乎每一种灵炉都有它独一无二的特性，哪怕是相同的灵炉，不同的人修炼起来所产生的效果都不一样。”
“灵炉的种类有很多。就目前已知的灵炉一共有七十四种。分别适合不同的职业，其中适合我们骑士职业的有二十三种。有一些是我们与刺客、战士能够共用的。”
龙皓晨被龙星宇所说的灵炉渐渐吸引了，“爸爸，那在什么地方能够获得灵炉？”
龙星宇道：“一般来说，只有在天地灵气汇聚之所或者是一些上古遗迹中才能找到灵炉。任何职业，拥有灵炉者都是千里无一。也包括我们骑士。但是，灵炉却是所有职业追逐的目标。因为，哪怕只是拥有一座灵炉，也会让我们变得比同级强者更加强大。”
一边说着，龙星宇从自己手上摘下一枚黑色指环套在龙皓晨右手食指上。就像那枚勿忘我戒指一样，这枚黑色指环自行收缩与龙皓晨的手指贴合。
“这枚封印之戒中有六道封印，我封印了惩戒骑士的各种强大技能，几乎包括了从四阶到九阶的全部。当你灵力达到的时候，你就可以用灵力来冲破里面的封印，逐一学习这些技能。”
然后他又掏出一本书递给龙皓晨，“这是我自己对于灵炉的一些体悟以及对灵炉的详细介绍。来不及指点你了。你要自己去领悟，明白么？”
“爸爸……”龙皓晨叫了一声，眼圈却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将它收入你的勿忘我戒指吧。”
龙皓晨轻轻的点了点头，在他拥有内灵力之后，龙星宇就教会了他如何激发小哑女留给他的那枚戒指。
灵力注入，勿忘我戒指上的淡金色花纹仿佛活过来一般，淡淡的蓝光流转，光芒一闪，那本记载着灵炉奥秘的书已经收入其中。
这枚勿忘我戒指是极为珍贵的空间戒指，里面能够存储大约相当于十立方米的各种物品。同时，戒指上还自带一个防御技能，一旦激发，就能释放出一面淡蓝色的盾牌。只要灵力持续注入，这面盾牌就会一直存在。而且强度也会根据灵力不同而增强。龙星宇都说过，这是一件相当罕见的魔法首饰。
看着龙皓晨收起册子，龙星宇轻叹一声，道：“皓晨，爸爸虽然有很多不错的装备。但是，我并不打算将它们留给你。因为，任何一件武器装备，只有依靠自己的努力去得到，才能真正懂得去珍惜。”
“爸爸，我不想和你们分开。”龙皓晨的泪水终于止不住了。
龙星宇将儿子搂入怀中，叹息道：“皓晨，重感情即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记得，没有爸爸、妈妈在身边了。以后你要做到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
“不要哭了。这只是暂时的离别。爸爸希望，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能让我刮目相看。”
“爸爸和妈妈就要离开了，虽然我不能给你留下任何装备，但却有一件准备了许久的礼物要送给你。”
一边说着，龙星宇松开儿子，右手在自己胸口处一拍，紧接着，一股奇异的白色光芒就从他胸前释放了出来。
白光很柔和，却循着一种特殊的能量波动在跳跃，但又偏偏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
那并不是神圣光明的能量，也不是龙星宇的灵力。当龙星宇缓缓张开手掌时，龙皓晨赫然看到，在父亲掌中有一团白色光芒。一个有三足双耳高度仅仅一寸的小鼎出现在龙星宇掌心。
那些白色光芒，正是从那白色小鼎之中冒出的，柔和而跳动，更有着一份令人挪不开视线的吸引力。
靠背顶端，是一颗半圆形的鲜红色宝石，就像是半轮太阳一般俯视大地。但它的光芒却是略带昏暗的橘红色，散发着宛如末日降临一般的恐怖威压。
在那人像胸口的位置，也是王座靠背上方，最为夺目的是一颗金红色的菱形宝石。上面的每一道棱线都是那么锋芒毕露。巨大部分璀璨光芒就是由此而来。
宽阔的座椅之上，左右副手是两只雄狮般雕刻匍匐在那里咆哮着，无数瑰丽的花纹就像是从椅背向下流淌一般铺满了王座。
当这王座出现的一瞬间，一道金色光柱随之降临在龙星宇身上，将他和龙皓晨全部笼罩在内。金光扩张，龙皓晨消失了，龙星宇的身体却放大了数十倍，悬浮在那王座之前缓缓坐下。
奥丁镇中，无论是肆虐着的魔狼人还是原住民们，在这巨大的威压之下都是动弹不得。镇民们眼中是惊骇，而那些魔狼人眼中却充满了绝望。
一名有着金黄色头发，比其他同类要健壮的多的魔狼人几乎是颤抖着声音喊道：“这、这是末日与杀戮之神印王座。”
巨大的龙星宇缓缓端坐在那瑰丽的王座之上，冰冷的目光充斥着无尽的威严，当他坐下那一瞬间，原本靠背上的金红色菱形宝石竟然出现在了他胸口的位置，整个天空都在这一瞬间变成了金红色。
“审判。”
冰冷的两个字从龙星宇口中吐出。橘红色的光彩从他背后喷薄而出，化为一柄巨大的橘红色光剑悬浮在他头顶上空。
金发魔狼人眼中已经满是绝望，他怎么也无法想像，为什么会在这圣殿联盟边疆出现这么一位大能。对于他们这些魔狼人来说，哪怕是想要逃走都是不可能的。
万千道橘红色光芒从天而降，它们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飘落在一个个魔狼人身上。
哪怕是连最起码的挣扎都无法做出，一个个魔狼人就那么悄然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就那么简单而直接的消失了。
“救赎。”
金红色的光芒化为一片天幕，在魔狼人消失的下一刻洒落人间。奥丁镇的人们开始恢复了行动的能力。只要还有一口气的人，都在那温暖的金红色光芒中缓缓站起，他们身上的伤势也以肉眼能见的速度愈合着。起火的地方火焰也已全部熄灭。唯一无法改变的，就是那些已经死去人们和破坏的房屋。
金光一闪，端坐于王座之上的龙星宇面前已经多了一个人，正是之前那名金发魔狼人。
人类对于魔族的评级是与魔兽一样的。这金发魔狼人至少也是一名五级魔族。可是，在龙星宇面前，它却像是卑微的蝼蚁一般没有半分挣扎的可能。除了他之外，所有入侵的魔狼人已经全部消失了。
“你们入侵圣殿联盟南部的目的是什么？”龙星宇冰冷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
那金发魔狼人也算硬气，尽管眼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但他却没有屈服。
“末日与杀戮之神印王座，你、你是骑士圣殿的裁决与审判神印骑士龙星宇？”
龙星宇淡淡的道：“不错，我掌管裁决与审判，回答我的问题。”
金发魔狼人的眼神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就算你是神印骑士又如何，魔神降临大地，魔神大人们会为我复仇的。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告诉你任何事。”
龙星宇目光一凝，“那你就去死吧。”
金光泯灭，那金发魔狼人也在瞬间消失。龙星宇端坐在末日与杀戮神印王座之上，眼中流露着若有所思的神色。片刻后，在金光掩映下，他与他的神印王座化为一道金色流星消失不见。
奥丁镇还活着的镇民们，早已跪倒一片，想着天空中渐渐消失的金光膜拜着。他们不知道龙星宇是谁，在他们眼中，那审判了所有魔狼人的金色强者，就是真正的神诋。
金光一闪，奥丁山顶上已经多了两个人。
龙星宇依旧是原来的样子，朴素长袍，黑发飘扬。当所有金色消失之后，他恢复了只像是普通人的模样。
龙皓晨站在父亲身边，此时的他，却是一个字都已经说不出来。哪怕他曾上百次猜测过父亲的实力，却也无法想象自己的父亲竟然是如同神诋一般的存在。
刚才那一幕对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太大了。两年多的修炼，龙皓晨对自己原本还是有些信心的，可此时此刻，他才明白自己与父亲相比就像是一粒尘埃般渺小。
“爸爸、爸爸……”看着父亲，龙皓晨眼中充满了晶亮的光彩，崇拜，甚至是信仰一般的目光从他那双淡金色的眼眸中释放而出。
龙星宇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在这里，我只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
“魔族入侵？”白玥此时也在山顶。哪怕这里距离奥丁镇有一段，可之前龙星宇在天空中释放神印王座的一幕她也能清晰的看到。甚至远在数百里外的皓月城也同样能看到那金色的光辉。
龙星宇皱着眉点了点头，“只是一次试探性的进攻。没有真正的魔族强者出现。看来，我必须要提前赶回联盟了。”
白玥轻轻的点了点头，握住龙星宇的大手。
龙皓晨此时心中的震撼一点都没有消失，“爸爸，您，您是神印骑士么？”他鼓起勇气问道。
龙星宇点了点头，“刚才那个魔狼人的话你应该都听到了，在骑士圣殿我掌管裁决与审判。在圣殿联盟我也是掌管刑责。”
龙皓晨一脸崇拜的道：“爸爸，神印王座究竟是什么？我、我有可能修炼的像您一样强大么？”
龙星宇点了点头，正色道：“当然有可能。我是在四十七岁那年，认识你妈妈之前成就的神印王座。只要你肯努力，我相信，你一定会比我更早达到这一步。”
目光遥望远方，龙星宇叹息一声，道：“看来，魔族又要耐不住寂寞了。皓晨，你记住，魔族势大，但我们永远不能屈服。作为一名骑士，我们要为守护自己的家园而战，直到流尽最后一滴鲜血。”
“嗯。”龙皓晨用力的点头答应着。此时，在他心中，父亲已经不只是老师，甚至可以说是他崇拜的信仰。没有亲身经历过，是不可能想象到神印王座之强大的。那浩瀚如海的庞大灵力波动，那毁天灭地的审判之光都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爸爸，我们要离开这里了么？”龙皓晨问道。
龙星宇低头看向他，道：“这个我们不包括你。”
“啊？”龙皓晨大吃一惊，不解的看着父亲。
龙星宇淡淡的道：“雏鹰不离开父母羽翼的保护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翱翔九天的空中之王。本来我预计能够指导你三年，但现在看来，要提前结束了。我要带着你妈妈返回圣殿联盟处理一些事情，然后还有一个约定要去完成。”
“圣殿联盟那里不适合你。如果你跟我一起前往那里，那么，你恐怕就永远也成为不了像我这样的神印骑士了。唯有一步一步的走上去，凭你自己的努力来获得一切，你才能真正拥有骑士荣耀。”
“爸爸，我不要跟你和妈妈分开。”龙皓晨猛的抱住父亲的腰，眼中充满了不舍。
白玥看着龙星宇，眼中也充满了恳求之色。
龙星宇摸着龙皓晨的头，“痴儿，如果你始终都在我和你妈妈身边。那么，你心中就永远会有依靠和惦念。而且，就算你跟我们返回圣殿联盟，也同样不可能跟随在我身边的。我离开了几年，有太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你必须留下。”
龙皓晨身体轻震，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水流下来。白玥却已经哭着跑回了木屋。
龙星宇将龙皓晨拉到自己面前，沉声道：“皓晨，在离去之前，爸爸要最后再教你一些东西。”
龙皓晨有些失神的道：“是什么？”
龙星宇沉声道：“灵炉。”
“灵炉？”听到这两个字，龙皓晨不禁身体一震。他跟随父亲修炼了两年半的时间，不止一次听龙星宇说起灵炉。但一直以来，龙星宇却始终都未曾指点过他修炼关于灵炉的能力。
龙星宇颔首道：“灵炉，乃是灵力之熔炉。并非我们修炼出来的能力。而是大自然的神奇孕育出来的一种至宝。作为一名骑士，我们有多种骑士的技能可以选择，但是，除了一些自己衍伸出来的自创技能之外，绝大多数技能都是达到修为就能够进行修炼的。但是，灵炉却不一样。几乎每一种灵炉都有它独一无二的特性，哪怕是相同的灵炉，不同的人修炼起来所产生的效果都不一样。”
“灵炉的种类有很多。就目前已知的灵炉一共有七十四种。分别适合不同的职业，其中适合我们骑士职业的有二十三种。有一些是我们与刺客、战士能够共用的。”
龙皓晨被龙星宇所说的灵炉渐渐吸引了，“爸爸，那在什么地方能够获得灵炉？”
龙星宇道：“一般来说，只有在天地灵气汇聚之所或者是一些上古遗迹中才能找到灵炉。任何职业，拥有灵炉者都是千里无一。也包括我们骑士。但是，灵炉却是所有职业追逐的目标。因为，哪怕只是拥有一座灵炉，也会让我们变得比同级强者更加强大。”
一边说着，龙星宇从自己手上摘下一枚黑色指环套在龙皓晨右手食指上。就像那枚勿忘我戒指一样，这枚黑色指环自行收缩与龙皓晨的手指贴合。
“这枚封印之戒中有六道封印，我封印了惩戒骑士的各种强大技能，几乎包括了从四阶到九阶的全部。当你灵力达到的时候，你就可以用灵力来冲破里面的封印，逐一学习这些技能。”
然后他又掏出一本书递给龙皓晨，“这是我自己对于灵炉的一些体悟以及对灵炉的详细介绍。来不及指点你了。你要自己去领悟，明白么？”
“爸爸……”龙皓晨叫了一声，眼圈却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将它收入你的勿忘我戒指吧。”
龙皓晨轻轻的点了点头，在他拥有内灵力之后，龙星宇就教会了他如何激发小哑女留给他的那枚戒指。
灵力注入，勿忘我戒指上的淡金色花纹仿佛活过来一般，淡淡的蓝光流转，光芒一闪，那本记载着灵炉奥秘的书已经收入其中。
这枚勿忘我戒指是极为珍贵的空间戒指，里面能够存储大约相当于十立方米的各种物品。同时，戒指上还自带一个防御技能，一旦激发，就能释放出一面淡蓝色的盾牌。只要灵力持续注入，这面盾牌就会一直存在。而且强度也会根据灵力不同而增强。龙星宇都说过，这是一件相当罕见的魔法首饰。
看着龙皓晨收起册子，龙星宇轻叹一声，道：“皓晨，爸爸虽然有很多不错的装备。但是，我并不打算将它们留给你。因为，任何一件武器装备，只有依靠自己的努力去得到，才能真正懂得去珍惜。”
“爸爸，我不想和你们分开。”龙皓晨的泪水终于止不住了。
龙星宇将儿子搂入怀中，叹息道：“皓晨，重感情即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记得，没有爸爸、妈妈在身边了。以后你要做到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
“不要哭了。这只是暂时的离别。爸爸希望，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能让我刮目相看。”
“爸爸和妈妈就要离开了，虽然我不能给你留下任何装备，但却有一件准备了许久的礼物要送给你。”
一边说着，龙星宇松开儿子，右手在自己胸口处一拍，紧接着，一股奇异的白色光芒就从他胸前释放了出来。
白光很柔和，却循着一种特殊的能量波动在跳跃，但又偏偏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
那并不是神圣光明的能量，也不是龙星宇的灵力。当龙星宇缓缓张开手掌时，龙皓晨赫然看到，在父亲掌中有一团白色光芒。一个有三足双耳高度仅仅一寸的小鼎出现在龙星宇掌心。
那些白色光芒，正是从那白色小鼎之中冒出的，柔和而跳动，更有着一份令人挪不开视线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