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洗冤不忘撒狗粮
  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撒娇,尤其是古代男子。女子在他们心里那就是他们的所有物,谁会喜欢自己的东西想着跑到别的男子那里,给自己留下一顶绿帽子呢?
  哪怕这件事是丁尚书让丫鬟去做的,那也不行哦。
  果然,丁尚书的脸都要绿了,目光闪过一抹阴狠看着丫鬟道:“放荡不堪!如此下贱怎么能伺候大小姐?丢人现眼的玩意,还不给我滚一边去。”
  丫鬟嘤嘤嘤的都忘了,错愕委屈的看着丁尚书,却没能得来以往的爱怜,只能心惊胆颤的退后。
  丁尚书目光阴沉的看向霍长笙:“霍姑娘还请积点口德,毕竟你也一把年纪了,真若到了嫁人的时候,你这嘴巴还这么坏,难保你的丈夫不会背着你偷腥。”
  霍长笙很直白的看向闻虎承:“你会吗?”
  丁尚书:“……”要点脸吗?就这么当着他们的面问闻虎承?闻虎承能搭理你才怪。
  打脸来的特别快,只听闻虎承道:“不会。你是我自己选的,就代表我能接受你的一切,你的嘴坏也能接受,若是我否认了你,那不也否认了我自己吗?何况有你我的生活就已经很精彩了,用得着去偷腥?”
  他只想偷得眼前这个女子,奈何霍长笙迟迟不点头同意嫁给他。年纪大了,最近总想吃点荤的,素了那么多年,忽然想开荤了,就想的抓心脑肺的,可即便这样,他也没想过用别的女人解决这个问题。
  因为爱才会有欲,爱的是这个女人,所欲的也是这个女人,那别的女人又如何能让他玷污自己委屈自己呢。
  霍长笙又被闻虎承强势表白了一波,这波表白还挺富有色彩,一时之间她小脸微醺,笑眯眯的道:“看见了吧丁尚书?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这么肤浅的。”
  听着闻虎承一本正经的回答,众人都沉默了。他们虽然不知道狗粮是什么,但这一刻,他们莫名的有点噎的慌。心塞的感觉如此强烈,他们不禁反思自己的婚姻生活,现在过的每天一地鸡毛,难道是他们作为男子的错了?
  是他们否认了自己当年的选择,才会导致了现在的生活如苟且?他们不禁偷瞄闻虎承,虎贲将军看上去一直是不动凡心的样子,原来人家才是情感大家啊,看看人家这透彻的,比被婚姻折磨了几十年的老油条们还明白。
  丁家父子都快抓狂了,他们算计好了一切,可偏偏在闻虎承这频频受挫,霍长笙也是不按套路出牌,以前霍长笙就是个有武力没脑子一激就怒的蠢货啊,怎么今天总也不上当呢?在拖下去一出好戏真就要凉了。
  丁云深再次出马:“别说那些没用的,我……”
  这话霍长笙不爱听,立刻怼回去:“你说谁说的是没用的呢?你自己是个渣男,未婚妻好几年不迎娶人家,让人家备受嘲讽和奚落,等你等成了个老姑娘,你就不愿意看见别的男人是给好男人了是不是?”
  丁云深勃然大怒:“我好几年无法成婚那还不是被你害得?”
  霍长笙很钢的:“我怎么害你了?我是压着你头不让你娶妻了,还是发誓诅咒说你敢成亲就弄死你啊?你自己胆小怕事懦弱,就别给自己找那么高大上的理由来包装你自己了。说什么是要上山学艺,为妹报仇,你用的着学这么多年?”
  “学这么多年还打不过我,也只能说明你是真的废物了。那你就应该有个深刻的觉悟,放弃报仇,回来娶妻生子,不要辜负等你多年的女孩子。你现在回来了,我不也没把你怎么样吗?你怎么还不迎娶人家啊?你该不会是想要反悔不娶人家了吧?”
  “我、你满口胡言。谁不想娶了?”丁云深气得都快要说不出来话了。
  “那你娶她啊。”霍长笙立刻跟上。
  丁云深气得大吼道:“要不是你来找茬,我们早就已经要商量婚期了,霍长笙你把我们家,把我们兄妹都给害惨了,你还敢大言不惭的在这里大放厥词,你一点羞愧都没有吗?”
  “没有啊。反正也和我无关。”霍长笙故意气人的道。
  就在丁云深快要气死的时候,里面的人急急忙忙的走出来好几个,是仵作。
  两个仵作对着礼亲王和闻虎承拱手道:“启禀王爷,将军,我等检查了一下,丁姑娘身上确实是有很严重的外伤,还有很严重的内伤,并无中毒迹象,太医正在里面诊治,因为并不是尸体,所以我等就先出来了。”
  霍长笙心中一沉,她想过丁琪身上会有伤,因为丁家人既然敢让她来,那必然是做足了功夫的,虐着打着丁琪是肯定了的。但她不敢想象,这伤会有多重。
  闻虎承问道:“很严重的内外伤,那能看出来是新伤还是旧伤吗?能看出来是何时受伤的吗?”
  仵作中的一人皱眉回答道:“初步断定是有陈旧性伤害的,但是也有新伤,这些伤看上去有最近一个月左右打出来的,但……我等不好确定伤的时间。”
  不可能!
  霍长笙差点将这三个字喊出口。她来到丁琪身边也就两个多月罢了,而后来她更是带来了燕神医全力救治丁琪,让丁琪的身体得到了很大的恢复和改善。这么久以来,丁琪既没有旧伤也没有新伤。
  她昨天没来看丁琪,但前天晚上还来了的。那时候丁琪身上也好好的没有丝毫伤痕。一夜之间,丁家人究竟对丁琪做了什么?竟然能让她身上内伤外伤一大堆,还那么严重,并且还伪造出来了陈旧伤害。
  为了陷害她,他们竟然能狠心的在丁琪明显健康很多的情况下,还这般残忍的对待她。这简直令人发指。
  闻虎承道:“为何不好确定?”
  仵作道:“因为我等仔细查看了一番,总觉得这伤都是新的,哪怕是陈旧的伤痕,也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总好像是人为故意做出来的一般,可依然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