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世上还有几个K先生?
  纪南城向人群的地方招了招手,很快一个看上去极其平庸的男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纪南城低头叮嘱了他两句,对方便立刻穿梭在了人群中。
  随后纪南城看向嘉邪说道:“既然决定了回来,总要把以前的事情解决一下,想不想看场戏?”
  嘉邪喜出望外,目光闪动着异样的情绪,跟着纪南城一同离开了会场。
  今天晚上的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沈行涛本以为搬出了纪岩这个救兵,纪南城一定会乖乖跟着他们离开,却没料到今天晚上设的局差点将沈沁柔一同送走。
  纪岩自始至终面色冷肃,感觉这个从小被他拿捏到大的儿子似乎现在正一点点的在脱离他的控制。
  “这个裴欢可真不是一般人,居然连m国的皇子都选择站在他的这一边。”沈行涛故意又点起了引火线。
  纪岩冷哼一声:“上不得台面,皇室的继承人凭什么站出来帮她,我那个儿子还是太傻了。”
  沈悦轩冷不丁开口:“我看这倒未必,他们不过就是站在真相这一边而已,拿出来的证据不也一样让沁柔无话可说。”
  “这个时候瞎开什么口?”沈行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
  “你懂什么?这本是可以息事宁人的事情,是嘉邪要掺和在里面,还打着什么皇室的名号,我看完全是为了他们的一己私欲。”
  沈沁柔也道:“我就觉得裴欢跟皇室有什么不干不净的纠葛,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原来从头到尾被算计的人竟然是我们。”
  沈悦轩无话可说,为什么做错事情的人反倒更容易顺理成章的将错误推到别人头上。
  就在他们准备重新规划整件事情的时候,一个服务生恭恭敬敬的走到他们身前,再沈行涛的耳边说了一句。
  “沈先生,k先生有请。”
  “k?”沈行涛面露吃惊:“你说的那个k是?”
  服务生依旧恭敬礼貌道:“我想。应该再没有哪个人敢自称为k了。”
  此话一出,证实了沈行涛心中所想。
  就连纪岩都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这样的人?”
  沈行涛也很纳闷,他也很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认识的k。
  但这种人等不得的,他也来不及解释,立刻跟着服务生离开。
  沈沁柔奇怪:“k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沈悦轩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父亲离开的方向,声音无比沉重:“你不知道也很正常,因为这个人更多的只存在于传说中。”
  沈沁柔更加狐疑,究竟是怎么样的人能够让他们如此忌惮。
  沈行涛跟着服务生来到一间房间门口,服务生要开门他还特意叫住了对方,对着黑色的大理石整理了一下着装,确定让自己看上去还算入眼,这才大气不敢出,小心的跟在服务生后面进入了房间。
  而当他看到房间里的人后,沈行涛彻底傻在了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
  半个小时后,裴欢从万千达和赵极的房间里出来,刚好看到路过的纪南城,她轻盈地拉住了纪南城的手臂,脸上写着喜悦:
  “谢谢你帮我安排与他们相见,他们已经将国内的情况原封不动的告诉我了,短时间内不回国应该没有问题,至于一些文件,我也都让助理发了过来,我想我们还可以在这边争取一些时间。”
  纪南城温柔的在她头上揉了揉,说道:“既然这样,这边也没什么意思了,我们回去吧。”
  “嗯?”裴欢眉头一挑:“这么快吗?我们要不要去和嘉邪打个招呼,毕竟他刚刚帮了我们。”
  纪南城随口道:“不必,他那边我已经说过了。”
  “哦。”裴欢点了点头,刚一转身就看到了嘉柏站在楼梯口,正看着他们的方向。
  裴欢松开了纪南城的手:“她应该是来找我的,我跟她聊一聊。”
  纪南城示意她可以过去,然后便站在一边等,他眼神也慢慢的在人群中扫视起来,看来那群人已经走了,果然家族企业算什么,还是要让他们忌惮自己才能够达到目的。
  裴欢走到嘉柏面前,她还是一副极其高傲的模样。
  “今天我哥帮了你,你要给我什么好处?”
  裴欢试探着询问:“你还想要白洛川的什么?我这里真的已经不多了。”
  “你留着又没有什么用,给我又有什么关系,你本来就不在意他,全世界在意他的人只有我!”
  嘉柏说着眸子里便露出了几分忧伤,说到底她也就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孩子而已,她此刻毛茸茸的头发低眉顺眼,竟然还有几分可爱,就像是没讨到糖的小朋友一样,让裴欢人不住伸手盖在了她的头上。
  轻柔的哄道:“我知道了,明天你来黄金宫殿,我把所有东西都给你。”
  嘉栢因为他的这个动作傻了一会儿,下一秒便立刻推开了她。
  “你当我是什么?你们家邻居的小孩吗?我是m国的公主,你最好对我有一定的尊重,不然保护王室的法律会让你知道你刚才的动作应该承受什么样的罪!”
  还真是傲娇的不行,裴欢道:“我知道了,不会再那样做了,那我们也说好。你来黄金宫殿我把东西给你。”
  嘉栢瞪了她一眼,越发觉得裴欢的语气像是在哄孩子。
  她转身提着裙子大步离开,纪南城也走了过来,问她:“性格如此不可爱,你们为什么会成为朋友?”
  朋友?裴欢似乎觉得这个称呼有些好笑。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们是朋友呢?”
  纪南城没有说话,只能说是这两个人都有点迟钝吧。
  而逃跑的嘉柏活像是什么侮辱,红着脸凶着眼跑到了阳台,揉搓着自己金色的头发,对着外面喊了一声。
  吓得宴会里的众人只敢向这边看,不敢来这边说话。
  她心中也说不上是怎样的情绪,总之就是格外不对劲,这个女人以为她是什么呀,居然敢这样动自己,知不知道上一个敢这样摸她头的都已经在监狱里自杀了!
  不过发泄过后,她似乎又觉得自己有些夸张,但还是哪哪儿都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