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废话。”对路沉安，管裔显然是没有很好的耐心。
  “如果不想路家继续落败，你最好跟我说实话。”管裔冷眼看着路沉安，“我再问你一遍，当年你们两个人究竟有没有发生关系？”
  “有或者没有，重要吗？”路沉安笑，“你们已经离婚了，这才是重点。”
  路沉安脸上的笑容愈发地挑衅。
  管裔看得来火，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口。
  被他这样抓着领口，路沉安也不害怕。
  他略微收敛了一下脸上的笑容，然后很平静地朝着管裔开口。
  “既然管总这么想知道答案，那我便告诉你。”
  说到这里，路沉安略做停顿，随后又露出了笑：“你猜对了，那天晚上我和封朵确实没有发生关系。”
  “……”
  “我是给她下了药没错，但是她躺在我身下的时候一直喊着你的名字，喊得我没了兴致，所以我带她洗了一夜的冷水澡。”
  “……”
  “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她的衣服是我脱的，房间里那些东西也都是我提前准备好的。”
  “这样的回答，管总满意吗？”路沉安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话。
  他说完之后，管裔拽着他领口的手越收越紧了。
  路沉安清楚地从他的动作里感觉到了愤怒。
  “后悔了吗？是不是觉得自己误会了她，很自责？”
  “我当初还在想，她究竟是有多爱你，被下了药之后喊的都是你的名字。明明我才是最应该跟他在一起的那个人——”
  “不过，这件事情也是失策了，谁能想到封叔会因为这件事儿丢了性命呢。”路沉安说，“说到底，你我都不是赢家。”
  “把自己的孩子当成野种，什么感觉？后悔吗？”见管裔不说话，路沉安又挑衅似的问了几句。
  被路沉安这么一问，管裔直接将他摔到了墙壁上，抡起拳头朝着他狠狠地砸了一拳。
  路沉安倒是没有躲。这一下过后，嘴角立马渗出了血迹，
  然而，这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路沉安抬起手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随便打，你打我，你和她也回不到过去。”
  “打你只会脏了我的手。”一拳头过后，管裔的情绪稍微冷静了一些。
  他松开了路沉安，往后退了一步，和他对视着：“你以为我跟她没关系了？呵。”
  管裔这么一说，路沉安的脸色瞬间紧绷了起来。
  正猜想的时候，就听管裔说：“到今天为止，我和她仍然是法定夫妻。”
  路沉安拧眉：“不可能，你们不是都拿到离婚证了？”
  之前他们两个人去民政局办手续的时候，很多媒体都拍到了。
  而且，后来汇中官方发布的声明里头，也晒了离婚证的扫描件。
  这么多证据摆着，路沉安自然而然地确信他们两个人离婚了。
  现在听到管裔这么说，他怎么可能不惊讶？
  “对于我来说，拿两本离婚证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管裔呵了一声，“路沉安，这次的账，我们慢慢算。”
  ………
  丢下这句话，管裔转身上了车。
  发动车子后，绝尘而去。
  这件事情得到了答案，管裔的情绪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当年发生这件事儿之后他对封朵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儿，包括对她肚子里孩子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