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再见白琪琳
  约德尔离开地球联盟国后去了去了南极洲,在南极洲的一个小岛上,他看到了一间冰雪建造的小屋。
  南极洲是地球上最寒冷的大陆,约德尔只能着装黑光战甲才能来到这里,否则冻死,那是迟早的事情。
  约德尔走到小屋前,他刚想进去,背后的雪峰上却传来一个优雅的声音。
  “我在这里,找我何事?”
  约德尔来找的正是远古种族飞鱼族的白琪琳,白琪琳身穿一袭紧致白色瑜伽服,与雪的颜色相似,她左手手臂露出冰冷的空气中,肌肤胜雪,冰肌玉骨,高冷气息在优雅的声音中侧露出。
  “我现在遇到了很大的麻烦,我手下的一个研究人员突然谋反,从我手中夺走了地球联盟国的大权,而且荆思思在实验中不知去向。”约德尔恳求道:“帮我找回荆思思,夺回地球联盟国的大权。”
  “我给了你那么好的一副牌,你居然打得这么烂,我该说什么呢?”白琪琳身形一闪,出现在约德尔面前,她叹息地摇头道。
  约德尔汗颜地低头,他不想解释,的确是他的问题导致的这个结果。
  “我把荆思思交给你来保护,是多么愚蠢的一个决定。”白琪琳从约德尔的眼睛里读取了后者脑海中的部分记忆后,后悔莫及,她没有想过荆思思会在她认为最安全的地球联盟国被害。
  “这是我的责任,对不起!”约德尔难过地道歉。
  白琪琳走过这么多岁月,她的喜怒哀乐早已经埋葬,更别提会对约德尔发怒,她缓缓地说道:“闲野活不了多长时间,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蔓延在人类社会的二代归瘟病毒,如果处理不好,这次的二代归瘟病毒会让人类元气大伤,去解决这个事情吧。”
  约德尔自然不愿意去研究二代归瘟病毒,他一心想着亲手手刃闲野,夺回地球联盟国的大权,不过,他能有今天的崛起,也是拜白琪琳所赐,当下不敢违背白琪琳的意思。
  约德尔正想走的时候,他突然响起在火星上的于小隆,他承诺过于小隆,要将能够承受零下三百度的寒冰血脉送至火星,如今这个承诺怕是没那么快兑现。
  “我答应过于小隆,要将寒冰血脉送至火星,这件事情能不能烦请您帮忙。”于小隆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他唯有将希望寄托在白琪琳身上。
  “寒冰血脉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白琪琳对约德尔有些无语,她解释道:“当那种细胞移植在人体的时候,于小隆会忘记初衷,不再是自己,寒冰血脉会让他魔化。”
  听了特瑞莎的解释,约德尔咬牙切齿地骂道:“该死的闲野,早就该杀了他。”
  “我不知道这十六年你到底在做什么?在我推你上位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过你,不要轻易相信身边你认为应该相信的人,你就是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白琪琳看着着装了黑光战甲的约德尔,失望地摇头道。
  “是的,我错了,我以为自己已经做的很好了,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糟的结局。”约德尔深深地吸了一口南极洲冰冷的空气,深叹道。
  “火星上的事情,我来处理,地球联盟国的事情,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犯过一次错误就不要犯第二次,你去寻找华中医,他那边对二代归瘟病毒的研究已经有些眉目,去辅助他把疫苗研究出来。”白琪琳安慰了一句后,为约德尔指引方向。
  约德尔在迷茫的时刻得到白琪琳指点,他重重地点头,带着悲伤的心情与突然萌生的希望飞离南极洲。
  “人性纵然如此,错误辗转反侧,唯有我孤独地活着,永久地被困在这太阳系,看来拓星时代的步伐要加快才是。”白琪琳感受无尽的孤独,她一次次下定决心不再过问人类社会的事情,可一次次又心软帮助人类度过难关。
  白琪琳通过冲视之眼联系到远在火星的于小隆,于小隆正在等待寒冰血脉的到来,全然不知地球联盟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
  为了稳住于小隆焦急等待的心态,白琪琳用魔音设置,模仿出了荆思思的声音,她发语音给于小隆道:“小隆,人类社会遭到了二代归瘟病毒的反击,疫情极为严重,制造飞船的技术人员相继感染,各方面的操作技术员大多被隔离,所以,目前没有足够的远程操作系统和计算人员,将寒冰血脉送到你那边的时间稍微要往后延一延,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这边主要的工作重心会放在研制二代归瘟病毒的疫苗上,你在那边多注意安全。”
  于小隆听了白琪琳用荆思思的声音发送的消息后,他没有抱怨,一直以来,他更相信自己,既然寒冰血脉没有办法那么快到达火星,那他想到的办法是“进化”。
  “进化”这个词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异常艰难,犹如,蝌蚪变青蛙,毛毛虫化蝴蝶,神鸟涅槃成凤凰。
  慕寒曾和于小隆谈过,只要愿意成为她们的人,那么就会有一种极寒的元素出现在于小隆的体内,这种极寒的元素一旦锁定宿主,就意味着宿主终其一生无法离开火星地下,最多也就像慕寒一样,晚上温度降下来的时候在火星表面走走。
  于小隆拒绝了慕寒的提议,他个自己定位为拓星战士,将来可能还会去木星,金星等其他行星上,怎么可以被限制在这里?这违背于他的初衷。
  慕寒尊重于小隆的选择,他们依旧像朋友一样,每天晚上都会见面,可惜的是,于小隆始终没看到慕寒的真面目,这是一个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的遗憾。
  有一天,慕寒没有如约而来,于小隆在那洞穴口等了一个晚上,他一直在胡思乱想,担心慕寒是不是有什么危险,才没有来赴约,可是想的再多,也没有人告诉他真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