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骗我(H)
  落地窗外,三两行人走在潮湿的人行道上,行色匆匆,大步流星。
  稀稀拉拉的汽车慢速穿梭在雨后的道路上,有人红灯时踩下刹车,又有人在绿灯亮起时踏下油门。
  下过雨的日子里,让人格外的小心翼翼,人们沉浸在眼前的细枝末节中。
  关注的无不是如何避开脚下的水坑,如何在红灯倒计时结束时就迅速踩下油门。
  远处的密歇根湖早就隐匿在了白茫茫的雾气中,绝不会有人去注意落地窗里的旖旎风光。
  单面透视玻璃让沉清黎变得大胆又放浪形骸。
  柔若无骨的小手恶作剧般地玩弄本就憋到快要爆炸的肉棒,一下紧一下松。
  沉清黎的另一只手千万没闲着,有节奏的向下去拉充满了神经末梢的阴囊。
  粗长的阴茎和它的主人一样忍耐得青筋暴起。
  宛若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灼热的岩浆上涌到了火山的缺口处,时刻处在将要爆发的边缘。
  滚烫的温度像是烧得猩红的烙铁,炙烤着她的掌心,肉棒在柔软的手心里愈发胀大。
  沉清黎快要握不住了,又变大了,变得好大...
  她都看到马眼上晶晶亮的前精了,余木他怎么还...
  这么能忍啊...
  光是想象被这根大肉棒撑满、贯穿,小穴里就情不自禁地溢出了一汩汩的蜜水,沉清黎快要站不住了。
  怀里的软得没了骨头的沉清黎慢悠悠地蹲了下来,温热的唇瓣蹭过滚烫的棒身。
  粗长肉棒激动得颤抖不已,一挺一挺地抖动着,拍打在她白嫩的圆脸上。
  沉清黎很满意肉棒的表现,细嫩的食指沿着冠状沟描摹着,粉嫩的舌尖舔过龟头上的马眼,亮晶晶的前精被灵巧的香舌卷入了了她的芳口。
  雾蒙蒙的眼睛里是被情欲晕染的迷离之色,沉清黎含住粗硕的龟头,没羞没臊道。
  “唔...好大...好好吃...”
  沉清黎捧着他的肉棒欲仙欲死的模样,有几个男人受得了,简直是太色情了。
  刚含入口中还未尝出滋味的肉棒,就被余木这个不一般的男人拔了出去。
  余木扶着沉清黎站了起来,抱起她,轻轻地放在干干净净的办公桌上。
  面对面的视角,余木可以明明白白地看清乌黑的眼珠子里的惶恐与无措。
  沉清黎这只脑袋空空的小白兔,被琥珀色的双眼牢牢锁定。
  埋藏在心底的无奈与酸楚一目了然,轻而易举的被余木看得一清二楚。
  此刻的沉清黎陷入了一种混沌的黑暗中,她只想要通过做爱来发泄对难以掌控事态的反击。
  屈从于原始的欲望是最简单的,也是最畅快淋漓的。
  但是,余木不希望也不想要,他们的一切都要通过肉体关系来维系。
  如果她碰到了任何困难,应该要第一时间想到他,应该要告诉他。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默默承受,独自哭泣。
  他们不单单是性伴侣,是可以分享喜怒哀乐的,最契合的灵魂伴侣。
  余木稳了稳心神,忍住想要插进去干死她的冲动,试图在她意识混沌之际问点什么。
  粗糙的拇指摸着沉清黎湿淋淋的唇瓣,刚才她就是用这里含住了他高昂的肉棒。
  她明明不喜欢给他口的,她不喜欢口,可她今天偏偏愿意,愿意给他口。
  “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余木这个人怎么这样,连她想要吃他的肉棒也要管。
  沉清黎努努嘴,积攒在心底的委屈蔓延开来,“告诉了你又能怎么样?”
  早在沉清黎发消息给余木,叫他这么早去接她的时候,余木就觉得不对劲了。
  和余木前后脚到达办公室的快递员,当着他的面收走了打包好的快递盒子,更是直接印证了他不好的猜想。
  快递包装上的地址是沉清黎的小公寓,而不是他们现在生活着的家,这让他有一瞬间的挫败。
  余木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莫顿,他问,“是不是莫顿为难你了?”
  沉清黎下意识地点了下头,又快速地摇摇头,是,也不是。
  不仅仅是莫顿,还有徐婉婷,还有蒋赫延,无论是哪个,她都惹不起。
  就算余木帮她出了这口气,可下一口气呢,谁来帮她出?
  她清楚明白地知道蒋家不是等闲之辈,他们那种人只要找到机会,就会不遗余力地欺侮她。
  余木已经为了她和家里闹翻了,他不应该为了她做错更多事情了。
  “哎呀,你就别管了。”沉清黎想要糊弄过去。
  余木不想在她面前过分强调两个人的差异,但他还是说。
  “沉清黎,除了你,就没有我搞不定的事情。”
  “只要你肯告诉我,肯相信我——”
  沉清黎紧绷的神经因为余木的一句话,松了下来,她忍俊不禁的“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所有认识余木的人都会忍不住对他赞赏有加,余木有多厉害,沉清黎当然知道了。
  但她不想说这件令人扫兴的事情了,她只想醉生梦死,大梦一场。
  柔若无骨的小手重新圈住了依旧滚烫的性器,温柔地套弄起来。
  她撒娇道,“我哪有那么难搞啦...”
  沉清黎手上的力道不减,还探过身来讨好地吻他的唇,“不说这些了好不好?”
  “你弄弄我嘛,弄弄我,我就开心了。”
  “我一开心,也许就跟你一起回去了呀。”
  余木享受着她的套弄,脑子里却在思索沉清黎这句话的真假。
  余木捧着她的脸,无限凑近自己,鼻尖相抵,似是要将她看个真切。
  “不要骗我。”他说,“骗我你就——”
  “就怎么样?”沉清黎咬着唇问,“你再这样,我不跟你玩了。”
  沉清黎推开余木,跳下桌子站定,“你弄不弄,不弄我去买烟抽。”
  “不准。”余木低头霸道地吻上她的唇,大掌毫不犹豫地探进了长裙的裙摆里。
  手指轻轻的顺着大腿内侧游走到花唇,只是轻轻地贴上,怀里的女人就嘤咛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