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唐雨曦的同学
  “叮铃铃……”
  一阵激灵的铃声,打断了郁闷的几个人。
  “二少,你的电话!”
  刘二少艰难的取出电话,偏头看了眼身后的戴哈嗼镜的壮汉,见两人没反应,才打开电话。
  这一幕,落在梁少与张少眼里,令他们百思不得其解,原来牛逼哄哄,趾高气昂的刘二少怎么就会沦落到如此地步,接一个电话还要看监视者的眼神。
  “啊,张腾张哥,是你啊!”刘二少一阵激动,说道。
  “刘二少,怎么,出院了,要不要聚一聚?”张腾心情不好,但是该寒暄还得寒暄,毕竟他面对的是有刘二少。
  “张哥,说哪里话啊,”刘二少想起来,这两天住院说好的要给张腾接风洗尘,哪知道还没有出院,就被老爷子赶到大米国去了,“张哥,对还不起啊,我不能给你接风洗尘,抱歉了!”
  “抱什么歉,我们哥们,不存在!”张腾话锋一转,“刘二少,我有件事情要请你帮忙!”
  “没问题,张哥你说!”刘二少激动不已,这张藤还没有这般主动请他帮忙,这忙一定要帮。
  “简单,我就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张腾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刘二少一听,一下就如泄气的皮球,他都要去大米国了,怎么能帮张腾在东都市办事。
  刘二少艰难地舔了舔嘴唇,说道:“张哥张少,这样啊,我,哎,我现在已经奉我家老爷子之命,去大米国深造,没办法,你让我帮忙,恐怕我……”
  张腾差点没有骂娘,真是人一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好不容易想了一个办法,但是没人去执行,显然不行。
  “不过,张哥,我有两个死党,你要是认可的话,我让他们去办,”刘二少想了想,觉得还需要加码,才能讨好张腾,“要不我让我家老三帮你办这件事,我家老三不看他人小,却生性机灵,诡计多端,怎么样?”
  张腾张张嘴,什么时候他堂堂的张家少爷竟然求起人来还不顺利,至于刘家老三,张腾也知道,就是嫌刘家老三岁数太小,怕办事不年。至于刘二少所谓的两个死党,没办法,谁叫事情逼住了,用就用了。
  “那好,就让你的那两个死党,去帮我办事,至于你家老三,还是个孩子,就别让他掺合这件事情了,”张腾想了想,“你将我的电话留给他们,回头再具体交代!”
  “好的,没问题!”
  刘二少撅撅嘴,对于张腾选择他的死党,也就是梁少与张少帮忙办事,他不以为然,要是这种事情,交给他家老三,他觉得比梁少与张少靠谱,不过,既然张腾选择两死党,那就梁少与张少了。
  “你们两个,运气来了!”刘二少收起手机,笑眯眯地道。
  “运气,什么运气?”
  梁少与张少一头雾水,都是从医院刚出来的人,有什么鸟运气?
  “是这样……”刘二少就将张腾要求办点事情给两人学了一遍,看着两人奇怪的眼神,又说道,“你们两个不要问张腾的来历,你们只要记住,帮他办事,你们亏不了!”
  “哦!”
  “那行,没问题,二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就当跟他就是跟你!”梁少连忙说道。
  “那好,回头我们再聚,走了!”
  刘二少看了眼身后的壮汉,摇摇头,没办法,他到现在都不明白,家族为什么忽然要送他去大米国深造,且明令一年之内不准回来。
  这到底是为什么,就算是刘二少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不过,刘二少倒也明白,就算他离开了,就梁少与张少两人也绝对不会放过那个胆敢跟他抢女人的家伙,他就在重洋之外遥控指挥,好像也不错哦!
  东都市医院,豪华病房。
  “雨曦,你那个叶大哥,到底回不回来啊?”唐母陶杏芳望着再给唐父盖被子的唐雨曦,说道。
  唐雨曦眉头微皱,面部发烫,她都不知道为什么她母亲会变成这样,这般的市侩,这般的势利,好像她母亲以前没有这般的市侩与势利啊!
  她也知道她母亲等叶爽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要叶爽来交钱,给她父亲再做几台手术。
  上午医生检查,说是要是唐父再做几台手术,说不定腿部可以保得住,只是,需要的手术费比较贵,要一百多万。
  一百多万,就是将唐雨曦与陶杏芳卖掉,估计也卖不了这么多钱!
  所以,陶杏芳就将注意打到了叶爽身上。
  在陶杏芳看来,叶爽对唐雨曦有意思,想要追求唐雨曦的意思,既然如此,拿十万是拿,拿一百万也是拿。
  反正,以后就当是唐雨曦用肉偿好了!
  “妈,你说什么呢,就算叶大哥来了,你也不能张嘴就朝别人要一百多万,我跟叶大哥真心不熟啊!”
  “不熟,嘿嘿,”陶杏芳冷笑几声,“就你那叫声,多亲切,叶大哥,哼,要是他不拿出一百六十万,以后你就不要见他了!”
  “妈,你……”唐雨曦实在无语了,他母亲怎么就变得如此令人不解了呢?
  “我什么,不将你爸的病治好,不拿出一百六十万,我是绝对不赞同你跟他交往,就这么简单!”陶杏芳坚定地道。
  哪怕背上卖女儿的骂名,陶杏芳也打算现将唐父的病治好再说,其他的完全不再提考虑之例。
  “……”
  唐雨曦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又无法反驳,病床上躺着她的父亲,她母亲是为了给她父亲治病,她能反驳么?
  可是,就叶爽能拿出一百六十万么?就算叶爽能拿出一百六十万,她又凭什么让叶爽那这个钱啊?
  “哈哈……”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笑声,随后走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戴着一只宽大的蛤蟆镜,油光粉亮,精神抖擞,还有些猖獗的模样。在他身后是三名同样绝傲不驯的男子,看那模样,应该也是有点金钱的主。
  “唐雨曦,你有困难也不跟我们这些老同学说一声,真是太见外了!”戴蛤蟆镜的年轻男子,摘下蛤蟆镜,十分仗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