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吞噬灵魂
  然而那白烟我就说过像是有活你生命力一般的。他抗拒着小男孩的力量,冒着白烟人就从灯罩的缝隙里面流了出来。
  哪怕是这样,小男孩的力量也到达了极限,他呲牙咧嘴的将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了灯罩上,而那灯罩就像是一个非常强壮的男人,一般一爹动便将小男孩撞了出去。
  小男孩反抗失败,被摔在了地上,然而他又站起来去毁灭那个灯盏,他是会意识到了这个灯展也就是父母给他准备的这个灯盏,其实对他并不完全有利。
  就算是他不知道,他父母准备这个灯展的用意,以为只是让他能够看见,而做的法,而现在他也隐约的察觉到了这个灯展恐怕对自己不利。
  于是他又试图按了一下,却没有作用,便将桌子上的灯盏拿了起来,想要摔碎。
  这个东西已经和他的灵魂连在了一起,他怎么可能将她甩掉?
  那白烟往洞口里面冒会儿就停止了,好像那家伙总算是吸够了烟,准备出来溜达了。
  这家伙要出来了,而小男孩只能扒着桌子站在那里。他似乎知道自己是无法逃走的,也知道这后面父母没有给他说的事情,都是安排好了的事情。
  然而这个洞并没有被封闭,他若是自己想要离开,甚至是害怕的想要离开都是可以离开的吧。
  而这孩子万般的恐惧,也没有想过要逃走,他双手握着桌子站在那里,甚至是双腿都开始发抖了,他却没想过自己应该离开。只要自己离开,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不知道这孩子是为着什么破乱的原因,必须去完成家族的使命,背上家族的担子去做这样的事情。然而他在不知道自己将要牺牲什么的时候,便选择了站在父母这方。
  这世上有千千万万的话都证明了虎毒不食子父母是不会害自己的子女的。
  能玩儿事情是这样的吗?这个点香的仪式无疑是摧毁了孩子一辈子的幸福,让他死后的灵魂都不完整,便无法去到地狱。无法完整的灵魂在时候便会化作青烟灰飞烟灭。
  这是多么大的一个代价,这对父母难道不清楚?这真的只不过是人世一世的荣辱,便必须要毁掉孩子生生世世的希望吗?
  我得阻止这一切,那家伙就要从洞口里面出来了,我得阻止这一切。
  我拼命的盯着那个站在洞口观望的我自己,我在心里吼着口里也吼着我,叫着我自己的名字,我骂着我自己,我想要唤醒那个在围观的我自己。
  那个仿佛站在镜子里的我,似乎总算听到了我的呼唤,它慢慢的转过头来看向我。
  那感觉真的诡异,自己被自己盯着。哪怕是自己每天都照镜子看惯的脸,此刻看着自己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另外的人站在这里看着自己,那感觉也相当的诡异和陌生。
  我甚至在和那家伙对上视线的时候,在他眼中看到的忐忑和恐惧,逼得我自己都想转身逃开这里。
  看着那背影的时候,我以为他不过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提现茉莉在那里全当一个视角引着我自己来看。此刻他回转头来和我四目相对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站在那里看的时候,其实已经心中充满了恐惧,此刻他眼中的不安和恐惧引发了我强烈的不舒服。
  他的目光和我对视着,我于是强压住自己心里的傲气的愤怒,因为见到自己的恐惧和无能而感到愤怒的我,对着那个围观的我吩咐到:“害怕是没用的。你得做点什么,你知道这孩子将要面对什么吗?他并不清楚自己将要付出的一切,你得做点什么,哪怕无法改变,这个你也得让他清楚自己将要付出的代价。”
  我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对着那个看着我的人好大,然而那个我却仿佛总是慢半拍似的。就好像是我们中间隔着的这段小的距离,却非常的难以跨越。
  我的话必须得通过像似月球表面那样稀薄的空气,慢慢的才能传到那个围观的我的耳中。
  我厌倦的那个围观的我,总算是得到了信号,她面对着我点点头,似乎决定自己确实要做点什么。
  那儿那个我虽然是我,我却不知道那个我将要做什么,他在想什么,我只能像是看着一个陌生而熟悉的人一般的等待着。
  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所以只能看那个我自己动手。
  那个围观的我正在挣扎着往洞口里面走,然而明明洞口之中没有任何东西阻碍他,他却像是进不去一般的样子。
  我看他那艰难的样子,就像洞口里面有强光或者是有强风,吹着他的身子无法挺进。
  也是我对着他吼道,时间不多了,你得赶快想想办法。
  于是那个围观的我在挣扎了半天才听到我的话之后,他立马站住不动了。
  然后他猛的便趴倒在地上匍匐的往前爬。
  没想到这人的点子还真的有用了,他站着无法进去,这样趴在地上却顺利的进去了。
  进去之后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我这边能够感觉到一点微弱的反应。
  我知道这个,我在地上爬的时候非常的害怕,然而越往里面走我越是害怕。我抗拒着这恐惧的山洞也抗拒着自己的恐惧。
  进去之后,我本来以为我会感受到那些二婚在我身边摩肩接踵,摩擦的碰撞着我挤着我。那感觉就像是自己被一群滑悠悠的东西围困在中间。
  然而并没有,我进去之后那些恶魂虽然看起来还是挤在一起,然而对于我的影响却微乎其微。他们就像鬼魂一样的,没有实体一般的虽然看起来像是处在这个空间,然而他们已经没有了那个亮感。
  也就是说他不像我们活人一样真实的要占据一部分的空间,他们在那里不过就像是一个投影,虽然是立体的,看起来是鲜活的,然而却没有体积。
  于是我自己的恐惧变小了不少,我站在原地等待着思考着自己将要做什么,应该做什么,能不能够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