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1093节
  就怕她下山去找田宝彬去了,到时又是自取其辱,她今日去给别人帮工之时,也不知道那些人有意还是无意的,偏生的,就说着田宝彬与邻村王盈盈的亲事,刘王两家都是已经说好了亲事,现在就等着挑上一个黄道吉日,再是成亲。
  也是让阿朵娘生了一肚子的气回来。
  结果再是不见阿朵,吓的她也是手脚冰凉,以为阿朵真的去找那个人去了,还好,她正巧发现,放在一边的野菜篮子没有了。
  这才也是想起,近些日子,阿朵时常出去挖野草,她拿了篮子出去,莫不成也是挖野菜了不成。
  所以她才是在外面行着,心想,若是等不到,她就去村子里面找,结果还好,这是等到了。
  沈清辞走进了山洞里面,有一处地方,被她们用石头隔了出来,搭了一个简易的灶台,火已经是被阿朵娘给点着了。
  而且锅里还是烧着水的,沈清辞这次挖回来的野菜,也是多了一些,可以再是拌个野菜吃。
  “你挖这些做什么?”
  阿朵娘拿出篮子里面的野菜,都是笑了,“你又不是不认识野菜,怎么这几日尽是挖一些没用的,什么草根树皮的。”
  “这些我有用的。”
  沈清辞连忙将那些东西拿了过来,再是一样一样放好,这些可都是她费尽了心思才是挖出来的,能凑到这么几样,她容易吗?
  将这些东西都是收好之后,她这才是过来,帮着阿朵娘烧火。
  就是……
  她不时的会抬眼看向阿朵娘,也是让阿朵娘有些莫名其妙的,她擦了一下自己的脸,心中也是想着,莫不成她的脸脏了不成?
  “你这般看阿娘做什么?”
  阿朵娘不由的,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好好的,干嘛如此的看她,都是挺不好意思的。
  沈清辞再是捡起了一些柴火,给锅下丢了进去,火光也是映在她的脸上,暖的都是人让人喜欢。
  “阿娘,你是不是怕我下山去找田宝彬?”
  沈清辞的性子向来都不是那种拐弯抹脚之人,这与她的性子有关,其实也是与她的身份有关,活到她如今的年经与身份,她已经不再需要同别人拐什么弯的。
  现在虽然说,她已经尽力的让自己去做阿朵,可是属于她性子里面的东西,却一直都没有变过。
  阿朵娘一听田宝彬名子,脸色也是不由的一变。
  她想要同女儿说,不要再是想着那个人了,那个人也是不值得,可是她的嘴却是很笨,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的开口,才能不伤了这个女儿。
  “阿娘,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沈清辞再是拿过了篮子,捡起了里面的那些野菜。
  “阿娘,你放心,我不会找田宝彬的。”
  “阿朵……”
  “阿娘!”
  沈清辞再是打断了阿朵娘的话,然后抬起脸,也是认真看着阿朵娘。
  “我都是为他死过了一次,可是活过来的我,才是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傻,这世上没有什么人可以比得了阿娘,阿娘放心,阿朵知道错了,以后断然的,也不会再是轻贱自己的性命,会好好的孝敬阿娘,买回我们家的房子,也是让阿娘过上好日子。”
  阿朵娘听着女儿的话,不觉的也是泪盈了眼眶,她扭过脸,拉起袖子偷偷的擦了一下自己的脸。
  “阿娘……”沈清辞的声音再是响了起来。
  阿朵娘忙是应了一声,可是这声音里面,却是有着可以听出来的哽咽。
  “阿娘,糊了。”
  沈清辞指了指锅,她都是闻到糊味了。
  “糊了?”
  阿朵娘吓的连忙揭开了锅盖,可是这好着的啊,并没有糊的,结果她用着木勺搅了一搅,这才是闻到了面糊味,还真的就跟沈清辞说的一样。
  这是糊了。
  第1998章 迷香珠成
  还好只是糊了一点,若再是多糊上一些,他们今日就要吃糊着的饭了。
  而就算是糊着的饭,之于现在她们而言,也是无法再是浪费。
  等到用完了饭,阿朵娘洗干净的锅碗之后,便是累的一倒头就睡了,沈清辞将被子替阿朵娘盖好,她自己就着一边油灯的光线,也是将自己寻回来的那些东西,挑挑捡捡的。
  没有夜明珠还是不行的。
  她揉了揉眼睛,也是盯的她的眼睛生疼着。
  她知道,这是用眼过度了的原因。
  算了,她将自己腿上的小篮子放在了一边,这里有她千方百计,也是花了几日时间才是寻来的好东西,而这些东西,对于她而言,相当的重要。
  能不能翻身,可就要看它了。
  吹灭了油灯,她再是摸着黑躺下,然后盖上这床又硬又薄的被子,还好地上铺了她编出来的那些垫子,她和阿朵娘每人都是铺了厚厚的两层,所以躺着之时,到还算是柔软,当然也算是暖和。
  待躺好之后,她将胳膊碗在自己的脑后,这胡草编的枕头到也是不错,当然也是够软,她硬将自己的山洞生活,过成了不差,可见沈清辞真的不管人在哪里,都是可以将自己照顾的很好。
  就是,她有些睡不着,就只能在硬被子里面,不是的烙着烙饼,还好,阿朵娘睡的觉,所以她这么翻来覆去的,阿朵娘就连呼吸也都是未变过。
  眼看着快要到冬天了,现在才是入秋,所以山洞里过的日子,还是可以勉强的凑和,可若真的入冬了的话,他们一没多余的粮食,也是没有一间像样的屋子,就靠着这个朝湿的山洞,还有这些草垫子,根本就不能让她们平安的过完一冬。
  很有可能这个冬天,她们根本就过不下去,非是要被冻死在这里不可,所以她一定要在入冬之前,赚到银子才行。
  只是赚银子,谈何容易?
  但是她向来就是喜欢在这不容易当中,寻找可能。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她还是相信,曾今千帆过尽的她,不会将自己给饿死,她连苍涛的融铁册都是一人走过,据说那里在百年以来,就没有活着的人离开,可是她最后还不是离开了,当然更是将沧涛的融铁术给偷了回来。
  这里再是如何,也应该要比那里安全的很多,更容易活下去,在那里,她要提防的可是人,而这里,她只要想办法过了冬天就行。
  就这样,想想睡睡的,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等到她醒了之后,阿朵娘一早就便出去了,至于阿朵娘什么时候出去的,沈清辞也不知。
  沈清辞揭开了被子,也是坐了起来,然后在一边摸过了自己的衣服,就是这被子一揭,一股子冷气也是直直的往她身上吹来。
  “阿嚏……”
  沈清辞不由的打了一下喷嚏,连忙的也是将衣服拉紧。
  果真的,这里越来越是冷了,当然这个山洞也非是能够久呆之地,她还是要想办法,尽早的赚银子,大赚银子还有买房子的事,也都是迫在眉睫之事。
  沈清辞一边抓紧着衣服,一边也是向着那个简易的灶台走去,等到了之后,她蹲在地上,然后摸了一下锅,锅是热着的。
  她就知道,阿朵娘这一早起来,不但是将水桃好了,就连早饭,也都是做好了,她揭开了锅盖,锅里面放着几块蒸好的地瓜,也是她现在最是喜欢吃的东西。
  她从锅里拿出了一个烤瓜,坐在那里吃了起来,而后再是拿了一块,走到了石桌那里,石桌上面铺上了厚实的草垫子,到也算是平整,当然趴在上面,也是感觉不到石头的冰冷。
  她一手拿着地瓜,一手也是将自己的那个篮子拿了出来,然后将里面的东西,都是倒在了桌上,都是一些叶子树枝之类的。
  她从中拿起了一样,也是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
  恩,就是这样的一种味道。
  放置了几天,这些东西,也都是干燥了起来,到也是可以用了。
  几口的,她直接将手中拿着的地瓜,都是塞在自己的嘴里,挽起了袖子,开始忙了起来……
  直到她揉着自己酸胀的肩膀之时,她的面前已经放了一些花生米大的小珠子。
  这是她用清水丸成的,虽然说外表差了一些,不过药用应该也是不差的。
  她做这个都是有十余年的时间了,当然这东西,也是向来不离开她的身,虽然说她现在不是沈清辞,也是没有娄家血脉,更是没有那一道隐香,可是这东西,她还是可以做的出来,就是用的时候,要小心一些才行,而她没有忘记,自己现在用着的是阿朵的身体。
  阿朵不是沈清辞,所以没有沈清辞拥有的,那种可以说是与后俱来的血脉。
  不过好就好在,她的嗅觉却是在。
  而她做的这些,并不是别的东西,而是迷香珠。
  她高兴的将这些小珠珠都是收了起来,装在了一个旧的荷包里面,这是她托阿美给她弄来的,阿美很大方的,给她送来了两个,她不管这是新还是旧的,也不管上面的绣活到底是如何,她只是用来装东西的,所以不挑。
  她给两个荷包里面,各是装了一些,余下的都是小心的收了起来。
  这下就好多了。
  沈清辞拍了一下自己腰间的荷包。
  熟知她的人都是知道,荷包对于她而言,不只是普通的装饰,还是她的安全所在,有了荷包,似乎就连刀山与火海,她都敢去闯上一闯,而没有了荷包,她虽然不至于是寸步难行,却也只敢在这里打着圈,也是不敢走的太远。
  现在她的底气有了,就可以去更远的地方,去挖更多的野菜,四周的野菜都是被她给挖的差不多了,新的还没有长出来,她现在正是愁着这件事。
  现在既然迷香珠做好了,她的底气也来了。
  可以出发了。
  沈清辞又是拍了拍自己腰间的荷包。
  我能不能翻身,也就要靠你了。
  她长长的抒了一口气,走出了山洞,而迎接她的,就是那种实实在在的冷风,而这样的风,让她怎么都是感觉,这比长临那个地方,都是要冷上许多。
  第1999章 保住一条命
  再是一见自己单薄的衣服,还有阿朵娘身上那一身灰扑扑的旧衣,就连洗也都是不敢洗,就怕洗了,没有什么去换。
  而她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赚到银子,给自己与阿娘买上一件厚衣服。
  她提着篮子,向前走去,这一次明显的,走的比起以前都是要远,也是要到深一些的地方,当然这里也都是鲜少有人进来,比起她以往去的地方,都是要静上一些,而树木也要更加的粗壮一些,当然柴火更多,遍地都是能当柴火烧的树枝。
  而这些树枝,让她的眼睛不由的发亮,她现在真的感觉自己追求挺低的,以前是想着赚到百万千万两,而现在呢,就是想要捡到更多的柴,再是多挖些野菜。
  而这些在此地都是有了,她连忙的放下了篮子,开始检查起了地上的那些树枝,这些树枝,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下来的?
  加上也是没有太下过雨的原因,所以轻一折就会断,当然这也是最好的烧柴火的树枝,而不出片刻的工夫,她就已经捡了一大捆。
  她将柴火沿路的放下,继续向前走着,其间也是挖了一篮子的野菜,这才出去没有多久,她就已经将篮子给挖满了。
  这里应该也是没有大型的野兽才对。
  这是沈清辞与生而来的嗅觉,还有就是她对于危险一种天然的感知,她是沈清辞之时有,她是阿朵之时,也是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