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578节
  如意瞪着自己的一双眼睛,“也不开睁开自己的狗眼看看我是谁,竟敢在朔王府里行凶,我看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长是不是?”
  而就在她的话不没有落下之时,却是看到个团起来的小白狐,竟是站了起来,身上的白毛也是一根又一根的炸着,一双狐狸眼中也是有着一种可怕的戾气。
  “叽叽……”
  突然的,这小东西再是跟一道闪电一般,一爪子就抓了过去,这还是跟着折风学来的本事,那就是挠人的时候,不挠别的地方,只挠脸。
  “啊!”
  如意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可就算是捂,她的脸还是一样的都是毁了,血从她捂着脸的手指缝中流了出来,而现在不要说骂人,她的嘴里只能嗷的怪叫。
  也真的就是这个如意自作自受,自是被卖入到朔王府之内起,就仗着主子喜欢,就以为这是主子看上了自己的脸,想要将自己的留在身边,这就是为了给主子当成房里人的,所是仗着自己未来的身份,就不把所有人都是放在眼中,就连沈清辞身边的大丫环白梅也都是看不上眼。
  心中也是想着,这再是大丫环,又怎么样,还不都是下人,都是奴才,怎么可能同主子相比,而她自己可是日后这府里的主子,自然不与白梅这些下人多说一句话,免的掉了自己的身份
  她是没有掉身份,却也让以白梅为首的朔王府中的大小下人,都是与她对立了起来。
  自然的也是没有人会告诉过她,想要呆在朔王府里面,需要注意一些什么,比如她家的夫人可是一个性子古怪的。
  而且还养了一只巴掌大的小白狐狸,这只小狐狸完全的就是狐狸精托生的,又精明又是贪吃,当然性子还很不好。
  平日里乖的就跟只小猫一样,可若是疯起来,小狐狸的爪子不发一言的,便会抓人,而且还是一抓一个准的,偏爱往人脸上抓。
  当然这府中除了一只白狐狸这外,还有一只金色的大雕,以及一只胖猫,叫妙妙。
  现在金雕不在,妙妙又是在被皇帝带进了皇宫,就只有小狐狸一只在府里,府里的人向来都是纵容的紧,平日里面,它可没有少祸害厨房,不过谁让这是夫人养的,就连主子都是对小狐狸相当纵容,府中的下人基本也都是绕着小狐狸而走的。
  这小狐狸虽然爱闹,也是让人又爱又恨,却十分的护主,若是惹了它,这一爪子抓过去,绝对会被抓的血肉模糊。
  也就只有如意这个自以为事的女人,敢在狐狸面前放肆。
  现在被挠的头破血流,那也都是她自己蠢的。
  如意叫的跟杀猪一般,怕是整个府里的人都是听到了。
  而在里塌躺着的沈清辞,又不是真的睡死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谁回来了?
  那一步接一步脚步声,还有那种莫名的压抑感,就算她想要装睡也都是不可能了。
  这世上乌龟是好当,可她也总得长上一个壳子吧,很抱歉,她目前为止,还没有长出来。
  刷的一声,帘子拉开,沈清辞也是双手环胸的坐在那里。
  而后她的红唇一弯,一双眸底是清亮有神,不过她又是想了什么,扁了一下嘴,再是将帘子拉上。
  她捂着自己的脸,“你怎么现在回来了,都不知道多在外面呆上几日,我还没有养好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胳膊上面那些红点还是十分的惹眼。
  烙衡虑伸出手,再是刷的一声拉开了帘子,而见到里面的女人,小狐狸身上的毛就像针一般,根根都是炸了起来。
  烙衡虑安抚的拍了一下它的小脑袋,小狐狸总算也是安静了下来,挨着主人的脖子也不愿意动。
  “夫人,夫人……”
  如意捂着自己的脸,“你要给如意做主啊。”
  烙衡虑淡淡的撇了一眼过去,那瞬间的冰冷如同雪崩一般,而如意似乎就连骨头也都是被冻住了。
  “来人!”
  烙衡虑对着外面淡淡的喊了一句,而后长意与长雨走了进来,有媳妇的孩子,都是一家团园去了,只有他们这些老光棍们继续的跟着主子,为主子效劳。
  “丢出去!”他连地上的人看也没有看一眼,也是厌烦的很,现在他什么声音都是不想听,尤其是这种女人的扎呼声。
  长雨也是感觉这女人太吵,他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当是如意又要张开嘴嚎之时,他直接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个白面馒头,直接就塞在那女人嘴里。
  还没有来的吃呢。
  长雨叹了一声,他也只是来的及从厨房里面摸出了一个,本来还想着,一会再是趁着没人之时,吃上一个的。
  结果还没有来的及吃,却便宜了这么一个东西。
  就是他们府里何时多了这么一个丑东西出来?
  他用眼白询问着长意。
  “你可是见过?”
  长意摇头,“没见过,否则这种东西,我早就已经一脚踢过去了。”
  女人还是真实一些的好,这狐狸精般的,再是好看,也都是恶心,更何况还不好呢,都没有年年长的漂亮。
  长意一手的便是拎起了地上的女人,而后一个闪身,人就已经走了出去。
  而在他们走后不久,烙衡虑伸出手,再是扯动了帘子,就见沈清辞背着他和衣而躺。
  他走了过去,也是坐下,却能发现她的身体似是轻微的颤抖了一下,而如此细微的动作,却也是都是落在了烙衡虑的眼内。
  第1157章 你是谁
  就这样坐着,却是连一句话也不曾说。
  时间便如此而过,四周也只他们的呼吸之声,似乎总不在一个频率之上,不是他慢,便是她多。
  “要看便看吧。”
  沈清辞都是有些烦了,她坐了起来,也是大方的让烙衡虑看,你这一回来,便将我的丫环打的那么惨,我找一个丫头容易吗?
  她的嘴里不断的抱怨着,也是坐在那里生着闷气。
  烙衡虑睁着一双冷清的黑眸,仍是一眼不眨的盯着她看着。
  “你看。”
  沈清辞将自己的袖子挽了起来,也是把自己的胳膊放在烙衡虑的面前,大方让烙衡虑看着自己的手臂上面的那些红点。
  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这样了,我都是吃了一月的药了,就连打的哈欠都是一股药味,她再是十分的嫌弃的闻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还是这种讨人厌的药味。
  烙衡虑仍是睁着一双冷眸,也是让沈清辞越加的莫名其妙了一些,好端端的,为何这样看着她,就算是夫妻之间,也不能这般,她会害羞的。
  而且这再是看下去,就不是害羞,而是脑羞成怒了。
  沈清辞还真要恼羞成怒了。她连忙拉过了被子,也是将自己的头蒙了起来。
  “阿凝。”
  烙衡虑终是开口,声音里面有些什么东西,沈清辞听不出来,她现在还生着闷气呢。
  “我送你的手链为何不带了?”
  “手链?”
  沈清辞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哪一个手链?”
  “紫色的,里面有暖玉,你平日不都是带着的?”
  “哦,那个啊?”
  说到此,沈辞辞才是想了起来,烙衡虑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你说那个啊?”
  “我放在首饰匣子里了,都是长了这么多小红点,还带什么?”她嘟了嘟嘴,再是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是吗?”
  烙衡虑仍是这种慢条斯里的语调,他的声音确实十分好听,可是此时听在沈清辞的耳中,也不知为何,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毛燥感。
  更甚至不知为何,沈清辞竟是想要抓自己的胳膊,就这样一道又一道抓下去,就这样一道又一道再是抓回来。
  直到鲜血淋淋,直到了疼痛难忍。
  烙衡虑站了起来,而后向着桌边走去,而沈清辞的却是抓紧了被子,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还是想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羞于见人。
  烙衡虑打开了桌上的首饰匣子,也是在里面翻了一翻。
  “到还真是在此,这东西很重要,我曾今嘱咐过你,必是不能离身。”
  “不想带了,”沈清辞瓮着声音说着。
  “那就不带了,”烙衡虑合上那个首饰匣子,而后再是走了过来,又是落坐于刚才的地方,再是一眼不眨的盯沈清辞。
  “阿凝,你为何在怕我?”
  “我怕你什么?”沈清辞直接就掀起了被子,“我只是羞于见人。”
  “为何?”
  熔烙衡虑不明白了。
  “为何??沈清辞怎么的都是想要翻下白眼,为何,这还不明显,这还不清楚吗?
  “我生病了,”她憋鼓了一张脸,“变的又老又丑。”
  “阿凝,你不是从来不在乎自己外表,何时在意这些外在的东西了?”
  “是不在乎啊,”沈清辞摸了摸自己的脸,“就是一时间接受不了,所以还是让我先是多几日再说。”
  “哦……“
  又是这种语调,听在沈清辞的耳中,怎么的都是如此阴阳怪气的,让沈清辞真想挠自己一爪子。
  沈清辞所性直接就揭过了被子,豁出去算了。
  只是当她直接就对上烙衡虑的冷漠之时,手却不由的捏了下被子,似乎有什么东西跟着牵扯再是纠结。
  “你干嘛这样的看我,真的很怪吗?”
  她再是摸着自己的脸颊,怎么办,又是想要用被子蒙头了。
  不对,又是这种想要挠墙的冲动。
  烙衡虑一直微敛的黑眸也是睁开了。
  “你是谁?”
  沈清辞不由的僵了一下,她对了对自己的手指,“我就真的与从前相差这么多吗,都是让你认不出来了?”
  而后,她再是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