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355节
  而他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回到是知道要如何去,如何回,否则,揣着几百两的银子,这一路上也真的不知道要如何的才能走回来?
  他进了村子,便是借到了村中一户的牛车,给了人家三十个大钱儿,再是将自己家里才是晒好的皮子也都是装上了牛车,带着自家的婆娘便是去了镇上。
  他一早过去,到了下午之时,便是回来了,也是将牛车直接就停在了山下,而这座山中,也只有他们这么一家的猎户的,平日这里,也没有人过来,就算是捡柴火之类,也都会有山脚之下,山中,到是鲜少有人来,所以到了这里后,猎业到也没有那般害怕了。
  烙衡虑看着放在自己身边一堆的银子之时,好看的浓眉也是微微的拧了起来。
  “你卖了多少?”
  他问着猎户。
  “一千两,”猎户再是搓了一下手,然后伸出了一根手指,真是一千两的,他过去了之后,拿出了这串玉珠子,那掌握的二话不说,直接就出价到了一千两。
  这可是要比那块玉板指贵了一倍了,而那一个玉板指,说来可是要比这个大好多呢。
  只是这位的表情,怎么的有些怪啊。
  “公子,是卖的贱了吗?”
  猎记的心里不由的一个咯噔,莫不是自己的真的卖太过贱了?
  “还好,”烙衡虑拿出了一锭银子,这果真是实打实的银子,只是一千两,怕是那个掌柜还真的将猎户给坑了,不过,他的东西不是好拿的,他也不是好般好糊弄的。
  “你将这些背了回来?”
  烙衡虑放下了手中的银子,好看的手指,几乎都是晃花了人眼,明明就是一个男子,明明也都是同常人一般,可是这一身的风华,怎么的都是让人吃惊,每见一次,都是感觉自己的卑微的想要跪下一般。
  “是啊,”猎户憨实的笑着,“就是背回来的?”
  烙衡虑再是拿出了一锭银子,放在手中把玩了起来,他到是想不出来,自己若是前着这一袋银子出去,会是何种的光景?
  “你再是背回去,换成银票,百两换些,碎银子也是换些。”
  烙衡虑将银锭子丢在了里面,对于这些银子并没有多大的感觉,当然他因常年出行于外,哪怕只有他一人,他也可以平安的回归。
  对于猎户遇到的何种事情,他也都是心知肚明。
  猎户一听要换成银票,当场就傻了眼。
  而他也是真的想要咬自己的一口,他怎么的就如此的蠢笨来着?当初那五百两,只是因为他们要在这里,他怕银票丢了,也怕钱庄倒了,可是现在这些可都这位公子的,这么多的银子,他自己都是扛回来的,莫不成还要这么清俊的公子扛着一袋银子出去吗?
  而那样的画风,也是莫名的让他的眼角抽搐了一下,这才连忙准备将那些银子又背回了镇上,再是去换成银票,好就好在,他们晨起去的早,回来的也是早,而且牛车也是没有还,若是按现在的时间,还能再是往来往个三回的。
  第750章 回
  反正是那些皮子没有卖出去,他再是卖一回,也不是别扭的事情,于是再是将这些银子放在了牛车里,又进了一次城。
  而这一次到是比起上一次用时间短的很多,大概一个时辰后,他将自己带去的皮子卖了,就连银子也都是兑换好了,都是五十两一百两的银票,还有的便是一些碎银子。
  当是猎户将东西拿回来之时,烙衡虑其实还是想要问一句,马车呢,结果,最后一见猎户的模样,便是知道,他应是忘记了买马车。
  算了,他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他还是自己去吧。
  他既已清醒,那便不会再是留在此地,虽说还是有力不从心,却仍是不想留。
  “您这便是要走了?”
  猎户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恩人,外面怕是要下雨了,你要不,再多呆上几日?”
  “不必了。”
  烙衡虑已是决定,今天便是离开,他不愿意再是呆下去,已是过了一年了,他不敢有任何的懈怠的心思。
  他家的阿凝那性子太倔,他都是怕。
  走吧,烙衡虑什么也没有带,只是了然的一身的带着这些银票便是出发了。
  而到了山下之时,他到是意外,这老实的猎户这一次到是聪明了,替他将马车给买好了。
  他走了过去,这才是发现马车是新的,马也是十分的强壮,到也不是老弱病马。
  “恩人,这马车是我在那里挑的最好的一辆,马车可都是百年的木头所造,还是新的呢,也是没有人坐过。”
  “至于这马,听说是退下来的战马,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我打眼一见,便知道这马是个好年头,腿脚壮着,这走起快,也是稳当。”
  烙衡虑伸出手,放在了马头之上。
  别人不明,他却是明。
  这确实是匹战马,也都是专程养出来的战马,马身比一般的马要长,当然腿长的话,跑的也更是快,最主要的事,这马也是颇通一些灵性。
  而当他的手挨上的马头之时,马踢了踢自己的蹄子,再是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
  “你带着我回京城,我自会好生的照料于你。”
  马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明白了,耳朵跟着动了动,一双马眼睛看人十分的有灵性。
  沈清辞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气息,十分的易得动物的喜欢,而烙衡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与沈清辞常年相处的原因,所以也才是让他身上也是带了这些气息。
  他坐到了马车之上,车夫是猎户找来的,许了重金之后,自是会送他离开,哪怕是万里之遥。
  车夫听说去京城,本是不想去的,不过银子许的多,这来去一回,都是够一家人吃上几年了,所以这一次去的到是值。
  烙衡虑坐在马车里面,也是给自己烫了一壶茶,至于猎户,他们救了他的命,他的玉板指则是救了他们一家,这也是算有因有果,这一世的因果,也便是就此了。
  跟着他未必好,这里的平和安定,也最是适合他们生存,外面再是兵荒马乱,他们也总有这一方安宁的天空。
  而这样的生活,却是他们这些人一生也不可能拥有的,他们自是从出生之时,便已是注定了,这一辈子,便要腥风血雨而来。
  第751章 你可还是好
  受了这人间的富贵,自也是要多遭这世间的磨难。
  守着这一方安定便好,便是他对他们最好的报答,而有了那些银子,也是足够他们过上一生了。
  当是猎户送人离开了之后,才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这本来多了一个人,都是习惯了,可是现在突然的没了,怎么的都是处处有些怪异来着。
  “他爹,你看!”
  猎户媳妇连忙的跑了过来,手中也是拿着一样的东西。
  “你快看,这是什么?”
  猎户媳妇连忙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猎户的面前。
  猎记连忙的拿了过来,也是瞬间的,身上的汗湿了衣服。
  这是银票,这可不就是银票,整整五百两啊,这些银票可是他亲自换回来的,也是揣在怀中的,一路胆战心惊,就怕会少了一张。
  “他娘,这是哪里来的?”
  猎户问着自己的媳妇。
  “是在桌上放着的。”
  猎户媳妇指了一下外面的桌子,放在杯子底下压着的,“可是那位掉了的?”
  而那一位,他们都是不敢大声喧哗,其实就连他们这里住了那么一位,村子里面的也都是没有多少人知道,当然他们家有五百两之事,也是无人得知,此事,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就连家中的老母,也都是未敢告诉。
  猎户拿着银票,也真的就像是拿了一个烫手山芋一般。
  “是他给咱们留下来的。”
  猎户抹了一下自己的脸,这才是想起,烙衡虑临走之时,所说的话,他说。
  我留在你那里的东西,你好生的收着,这山中到是好景,外面并非只有繁华,同样的也是危险重重。
  他当初还是不明那位所说的意思,可是如今却是全明了。
  那位又给他们留下了五百两的银子,这同一次卖玉的加起来的,都是有一千两了,而这一千两银子,都是够他们买上几百亩地,当上大地主的了。
  当然也是够他们过人上人的日子,还能买个小铺面,做个小买卖。
  一千两可能之于那些富贵人家而言,并不算是什么,也是人家身上的九牛一毛,可是之于他们这些普通的猎户,这要打多少的猎才能赚的回来。
  可能要几辈子,也都是不可能赚出,一个一千两的出来。
  而那位的对他的忠告,便是不要以为有了这么多的银子,便可高枕无忧,也便是忘了本,一心只想着四肢不勤,过上那些大老爷的日子。
  做人自是要脚踏实地而做。
  他们为人的性子,也便是注定,他们这一生究竟要过怎么样的日子?
  猎户不由的咧嘴一笑。
  其实啊。
  他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想想大老爷什么的,这些银子可是要留下来的,日后等到孩子长大了,他还要送自己家的孩子去读书呢,不要像是他们爹娘一般,一辈子斗大的字也都是不识一个,不但靠天吃饭,甚至还要用自己的命,去与天斗。
  而那一位的话,也不觉的真的点醒了他,他本来就是借由那五百两的银子,可是过上好日子,可是现在想想,哪怕是现在又多了五百两,可是这些银子断是不能让人知道的,到时要是别人打了什么鬼主意可要怎么办?
  “他娘,咱们搬个家吧?”
  他对着自己的媳妇说道,这地方咱可能住不成了,咱们去找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盖个房子,再是买上一些地,日后就可以好生的过日子,可好?
  “好,当然好,”猎户媳妇也是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咱们就去一个没认识咱们的地方,日后也不用天天的都是担惊受怕的。
  毕竟这打猎的,谁又知道,这日后会出现什么意外,到时留下了这些老弱病残的,可要怎么办好?
  反正他们两人本就是没有什么亲人,在这里也是独居于山中,去了别的地方,也是相同。
  她也不用再是过每日担心受怕的日子,就怕自己的男人打猎的时候,遇到了什么意外。
  毕竟公爹和爷爷也都是死在山中的,所以她也是怕了,这就像是诅咒一般,只要他们生活在这个山中,那么这样的诅咒一定会在。
  若是他们的离开了这里,也是离开了大山,就能同别人那般,哪怕再是辛苦一些,也都是无所谓。
  而她的辛苦,其实之于现在的他们而言,根本已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毕竟他们的手中有着一千两的银子。而这一千两银子,足可以让他们过上不错的日子,只要他们日后不至于过的太过懒散,仍是保有这一颗初心。
  日后他们定不会难过。
  再说烙衡虑,他仍是坐在马车之上,马车也是带着他一直的都是向前走着,他坐习惯了马车,所以也没有感觉有何种不适,只是一月如此不休不眠的赶路。
  可能不出一月,也有可能便是半月,他便可以到达京中的地界。
  猛然的,他突是感觉自己的手碗一疼,他握了握自己手指,指腹也是按在了自己的腕上的那一道伤疤之上,一直都是紧蹙的眉于却是始终的未曾舒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