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
  贱人,不过就是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有朝一日别让他歹着机会,他一定让她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
  就在这时,一时闭着眼睛装死的刘滢陡然睁开了眼。戏谑的扫了眼一脸惊愕的吕研宁,阴暗的眼眸毫不掩饰的露出噬骨的森寒。还真让她猜对了,这背后就是吕研宁这个小人搞的鬼。只是刘滢没想到吕研宁心会这么狠,居然恶毒的想拿一个女人最为看重的清白作为报复的用途
  更甚至还恶劣至极的想拍出录像,将事传出去,让她无脸见人。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既然吕研宁已经开了头。望着惊惶失措的吕研宁,刘滢心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有了主意。那么,她是不是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吕研宁自导自演,把这出好戏继续演下去呢?低头垂眸,刘滢嘴角扬出恶魔般邪气的冷笑。
  空气陡然一冷,仿佛随着刘滢的冷笑堕入刺骨森寒的冰川中。
  离的最近的毛头跟刺头,捕捉到刘滢眼底的戾气,更是吓的两腿直扫软。煞白着脸,后退几步,不敢迎上刘滢似笑非笑诡异到极点的目光。美人多刺,两人脑海里不由自主的闪过一句经典的台词。偷偷的瞄了眼刘滢,又看了看吕研宁,毛头跟刺头俩突然有些后悔,当初怎么这么爽快就答应接下这个单子。
  “你、你不是吃了晕迷药吗,怎么这么快就醒了。哼,一定是叶小环这个小贱人出卖我,没把药给你吃下是不是?”
  吕研宁没想到刘滢会突然醒来,被刘滢冰寒的目光注视着,后背陡然感到一阵发凉。一种危险的念头瞬间从脑海里划过,但,骨子里不服输的好胜心,逼着吕研宁不肯在刘滢面前落下风。咬牙命令自己冷静下来,眼珠子一转,将事推到叶小环身上。
  对,就是这样,这晕迷药她用过几次,次次都万试万灵。不可能会失效,一定是叶小环临时反悔,把她给出卖了。居然收了钱还敢出卖她,回头别让她找着,一定让叶小环这个贱人吃不完兜着走。让叶小环知道,她吕研宁不是好惹的。
  天下没有白拿的好处,她不但要让叶小环把钱吐出来,还要让叶小环也尝尝这药的滋味。咬牙切齿的低咒一声,吕研宁心里闪过一抹阴狠。
  “吕研宁,你猜错了。药我是吃了,只是这药太低级,根本没什么效果。大家同学一场,还差点成为一个宿舍的室友。既然你这么优待我,要是我没有一点回礼,是不是太没礼貌了?这样吧,做为回报,我就如了你的愿,把你一早准备好的戏演完。只是这戏里的主角吗?那就换成你,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特义气?”
  双手交叉叠在胸前,刘滢笑眯眯的浅笑道。看到吕研宁倾刻间变色的脸,刘滢觉得有趣极了。不等吕研宁做出其他动作,刘滢快若闪电,将随身法器取出。注入一道灵力,魂镜打出几道异彩,瞬间没入吕研宁跟毛头三人的眉心。
  “你?”吕研宁死死的瞪着刘滢,尖叫一声,想再说什么,话到嘴边再也说出不口。
  紧张跋扈的气氛陡然一转,吕研宁三人像吃了药一般。不再惊恐的瞪着刘滢,而是像忘记了刘滢,眼里只剩彼此。旁若人无的三人抱成一团,相互间疯狂的将衣服扯落在地,眨眼睛,一幕精彩纷呈,花样百出的春意图在就刘滢的眼皮子底下上演起来。
  刘滢可没有吕研宁的恶趣味,喜欢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表演。看着三人恶心的交缠,污言碎语,刘滢鄙夷的扫了一眼,将录像机收走,毫不留恋的转身出了旅馆。
  出了房门仍可以清晰的听到吕研宁的浪声尖叫,刘滢露出一抹邪恶的浅笑。在心里暗忖,看来这吕研宁也不是什么处,发起浪来花样百出,让人真是大开眼界。三人的好戏,不知道吕研宁清醒过来,会不会羞愤的发疯。不管最后吕研宁会做出什么反应,要是吕研宁再敢对她做出什么不利的事,她一定会让吕研宁后悔出生来到这个世上。
  出了旅馆,刘滢意外的看到焦急的在旅馆门口来回走动的叶小环。
  “刘滢,你没事吧?”看到刘滢出来,叶小环冲了过来,一脸担忧的询问。对上刘滢如刀子般冷如寒霜的利眸,叶小环全身一僵,绷成一条直线,心虚的别开视线。
  可怜人自有其可恨之处,叶小环不痛不痒的担心,让刘滢感觉一阵恶心。冷冷的扫了眼叶小环,漠然的讥讽道:“我有没有事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哼,枉我当你是朋友,没想到在你心目中,原来朋友只是用来利出,出卖的对象。看在你还有点良心的份上,这事我可以不计较,当没发生。不过,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见面,只能是陌路人。”
  话完,刘滢也不管叶小环心里怎么想,大步转身离去。
  这种朋友以后还是少交为妙,紧抿着唇,刘滢自忖。
  怔怔的望着刘滢离去的背影,突然间,叶小环感觉好像失去了什么。浓浓的后悔涌上心头,只是,叶小环清楚一切已晚。
  激战过后,房间里的三人渐渐清醒过来,看到凌乱的房间。彼此身上的青青紫紫,还有那暧昧充满着诱惑味道的气息,都是过来人的三人立即知道发生了什么。紧张的巡视了一眼房间四周,没看到刘滢的身影,吕研宁等三人皆松了一口气。
  当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阵酸软的剧痛时,吕研宁脸上露出狰狞之色,阴暗的眸子尽是狠戾。抓狂尖叫一声,用力的扯着长发,吕研宁愤恨的咆哮:“啊,贱人,你敢这样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啊啊…”
  想到什么,吕研宁心慌的下床四处翻找录像机,发现没了录像机的踪影。吕研宁心里闪过一抹惊慌,不,她不能让刘滢这个死贱人,将她跟这两个蠢货的事让人到处散播。没脸见人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远在上海奶奶她们看到。要是那不堪的影像让奶奶还有爸爸知道,她要想回上海做她的千金小姐就没指望了。
  吕研宁无法想象,要是她彻底成了黄家的弃子,一无所有会变成什么样。
  想到那凄惨的下场,吕研宁生生打了寒颤。
  不,她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她是黄氏集团的大小姐,永远都是。谁也不许破坏她的好事,刘滢,要是她真敢将今天的事散播出去。就算是拼了这条命,她也绝不让刘滢好过。狠狠的咬住下唇,连粉唇都溢出血丝,吕研宁仍一无所觉。
  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气,让一直紧盯着吕研宁一举一动的毛头跟毛刺俩,吓的冷汗直流。打着哆嗦,低头不敢再看。
  此刻的吕研宁哪还有勾人的骚样,活脱脱就是一个地狱里跑出来的女罗刹。
  尖锐的咆哮声几乎让整栋旅馆的人听到,大家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纷纷探出头,好奇的朝吕研宁所在的房间望去。
  旅馆的老板身上有钥匙,怕出了人命,当下掏出钥匙把房门打开,张眼看到房内一室的凌乱,还有光着身子的三人。见多识广的老板哪会不知发生了什么,目光闪烁的盯着光着身子直条条站着的吕研宁。眼都快瞪直了,全身的热流迅速的往下身涌去,夹眼双腿,鼻眼狂喷。
  三p啊!实在是火爆,现在的女孩子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眼尖的住客们看到房里的情况,一个个倒抽一口凉气,眼冒狼光直勾勾的在三人身上来回的扫视。瞅见吕研宁还有些生涩稚气的脸庞,大家又是一怔,大跌眼镜。
  摇了摇头,直叹,现在的学生真是要不得,年纪轻轻就玩这种刺激的游戏。
  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更比一代浪啊。
  突然如其的情况吓的吕研宁脸色大变,惊惶失措的冲回床上,一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吃人的目光凶狠的瞪着还在发呆的店老板,阴沉着脸,歇斯底里发疯似的怒吼尖叫:“啊!滚,滚,别让我看到你们,都给我滚出去。还有你们,都给老娘闭上你们的狗眼,要是再敢看一眼,我一定让人把你们的眼睛统统挖出来下酒。”
  吕研宁怎么也没想到,录像带的事还没解决,眼下又突然闹了这么一出。真是屋漏又逢雨下,倒霉接二连三。见店老板识趣的关好门后,吕研宁不敢耽搁,手忙脚乱将散落在地的衣服穿回身上。对镜一照,发现衣服被撕了许多口子,几乎有些衣不蔽体。狠狠的刮了毛头跟毛刺一眼,吕研宁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该死的,都怪这两个没用的蠢货。连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反过来还害的她倒霉。咬牙冷静下来,吕研宁回想着出事前的一幕,只记得一个模糊的画面,压根没有刘滢是怎么反过来给她跟毛头三人下药的记忆。脸色微变,吕研宁越想越觉得有些诡异。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为什么她精心设计的事最后会变成这样。
  脑子突然闪过刘滢在宿舍轻易将黄飞跟黄虎的手折断的事,吕研宁眼珠子一凸。对了,是她大意将这事给忽略了。黄飞跟黄虎可是爸爸专门派来保护她的专业保镖,据说他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出来的。连他们都不是刘滢这贱人的对手,可想而知,刘滢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她这回似乎是踢到铁板了,想到刘滢睁开眼睛陡然间绽现的凶光,吕研宁心脏一阵紧缩。眼中露出一抹迷茫,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到底还要不要继续。刘滢,她根本不是什么面善的天使,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吕研宁无法想象,要是她不收手,刘滢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她。
  捂紧松垮垮的衣服,吕研宁自暴自弃的狠锤了锤自己的脑袋,后悔的肠子的都青了。
  要是时光可以倒流,她一定劝妈妈别跟奶奶大妈她们闹,安份守已当个几乎被大家公认的情人便可。反正大妈生不出孩子,只等爸爸大妈两腿一伸,黄家的一切,早晚还不是全是她的。
  名分,在金钱利益面前,又算的了什么。
  醒悟过来,吕研宁知道蓝乡中学她是不能再呆下去了。没脸见人不说,最重要的是学校有刘滢这个煞星在,她还是尽早离开才是正途。至于报复的事,她没那不自量力自找苦吃。况且刘滢手上有她跟毛头在一起的录像,她没必要把人给惹急了,自找嘴巴逼着刘滢把这些不堪的录像到处传播。
  一个星期内,吕研宁再次转校离去,至于她最后转到哪去,就不是刘滢所关心的事了。只要离开别碍着她的眼就好,而叛徒叶小环,也不知是真心改过,还只是装装样子。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在刘滢面前小心翼翼赔着笑脸。不管刘滢怎么不鸟她,叶小环不死心的笑着坚持。
  只是叶小环忘记了,有些事不是过了不过了,当没发生。或者只要道声歉,赔个笑脸就能了事的。叶小环为了区区五千块就可以出卖朋友,昧着着良心下药陷害朋友。有一就有二,既然叶小环做过一次,难保再遇上第二个吕研宁,叶小环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刘滢自认没这么大度的心胸,原谅朋友如此设计谄害。不管叶小环怎么做,乔艳艳几个不明所以的好友如何帮着劝说,刘滢至始至终都没再看叶小环一眼,更别提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话。
  日子过的很平淡,白天上学,晚上夜深人静进入空间里修练。时光飞逝,如流水般一去不回,眨睛间五年便在指尖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