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节
回答完之后，马上坐直身体，收摄心神，打算要认真听课，才不辜负来给他们上课的陶夭夭！
第166章
人到中年之后，反应能力和记忆能力都大幅度下降，如果不是经常锻炼，一般不会再有年轻时候的机敏。
陶夭夭因为修炼的缘故，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力都处于巅峰状态，再加上经常在实验室里工作，时刻使用大脑，所以她如今的反应能力是很灵敏的。
这体现在授课上，只听她循序渐进，讲起原理来深入浅出，对各种举例和数据信手拈来。
华国学生们原本还需要控制自己认真听课的，听了一段，很快就沉浸进去，听得异常认真，忘记了外界的所有。
留学生们本来是说好一人记一分钟笔记的，但是听了半节课，直到陶夭夭停下来喝水时，他们才恍惚记起，自己没有记代课老师的任何授课内容！
陶夭夭见学生们除了一开始有些走神，之后就听得很认真，心中十分满意，喝完水之后，笑着问，“怎么样？大家觉得我讲课的速度可以吗？需要慢点或者快点吗？或者有别的意见吗？”
这话早就该问的，但她毕竟不是专业的，这下子才想起来。
华国学生们一边摇头一边异口同声地叫道，“很好，我们没有别的意见！”
陶夭夭听了这话，觉得自己的表现应该很不错，才有这么好的评价，心中更高兴，点点头站起来，看了看课本上的内容，继续开始往下讲。
这本书是她编纂的，还校订过两次，因此她对书中的内容很熟悉，在一开始的紧张过后，她用平常心对待，基本上不用看书和课件就能继续往下讲了。
时间过去得飞快，陶夭夭刚把一个知识点讲完，下课的铃声就响了起来。
陶夭夭笑了笑，宣布了下课，自己就坐下来一边喝水一边翻教材。
学生们听到下课铃声都十分吃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忍不住低声嚷嚷，“感觉这节课一下子就上完了！”
“陶老师好厉害，讲课讲得超级好，我全程都没有走神……”
“我所有知识点都听懂了，501所的boss就是boss，就连讲课也如此卓越！”
低声讨论了几句，他们回忆起等待代课老师来时心中的怀疑，都忍不住失笑起来。
要是知道来的是陶夭夭，他们一定不会说那样的话的。
这时一个女生站起来，“我想找陶老师合照，你们说会不会很唐突？”
一个男生指着四周的干扰器，“图像、声音和信号的干扰器都有，你怎么拍照？你拍得出来算你厉害！”
“好吧，我忘了……”女生沮丧地说道。
邓老师每次来上课都会带各种干扰器进来的，今天虽然没来，但是他的助理却还是准时把干扰器给带过来了。
“下课之后，邓老师的助理来收干扰器，你可以去问问陶老师能不能合照。”那男生说道。
几个跃跃欲试的男生女生同时点点头。
留学生们的心情有点不好，蓝眼睛的小伙皱着眉头低声问，“你们记笔记了吗？”
“记了一点，不是很完整。”一个棕发女生低声道，其他几人都点头附和。
蓝眼睛的小伙子叹气，有些沮丧地道，“真没想到会是陶夭夭来代课，她讲得太好了，而且一点都没泄露不该泄露的知识点。”
“还让我们忍不住走神了。”另一个男生说着，看了一眼坐在讲台上翻书的陶夭夭，忍不住道，“她看起来可真年轻呀，比我们还小，我真不敢相信，她已经有这么多成就了。”
棕发女生不认同地道，“没有什么不可相信的，她就是有这么多成就。你听她讲课就知道了，她是个货真价实、不容亵渎的科学家。”
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声低低的惊呼，“啊，陶夭夭！那是陶夭夭！”
“不会吧？她怎么会来这里？”
“绝对就是她，我是她的超级脑残粉，怎么会认错人！再说了，你看走廊的保镖，绝对是她！”
陶夭夭正翻着书，听到这话，抬起头冲窗外的人笑了笑，又低下头继续翻书。
窗外的女生激动坏了，站在窗口盯着陶夭夭不住地看，眼睛也不眨。几个男生找不到窗口的位置，干脆去了前门和后门，目光亮晶晶地盯着陶夭夭。
没过一会儿，走廊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住有学生问教室里的学生，陶夭夭为什么会来。
教室里的学生很自豪地向他们解释，“邓老师生病了，陶老师是我们的代课老师。说真的，陶老师的授课水平超级高！”
大家齐齐发出惊呼，刚想再说点什么，上课铃声就响了。
围观的学生离去，班上的学生坐好并安静下来。
陶夭夭继续站起来讲课，仍旧和原先一样，循序渐进地讲解，把原理说得深入浅出又趣味十足。
很快，第二节课的下课铃声也想起来了。
陶夭夭宣布下课，翻了翻课程表，见下午有两节，晚上也有两节，想了想，打算调课，把晚上的课统一放到下午，她下午上完四节，晚上就不用来了。
正想着，就见有学生双眼放光地走来，有些激动又有些不确定地问她能不能拍合照。
顾时见学生靠近陶夭夭，连忙大踏步走进来，“请大家不要靠太近……”又看向陶夭夭，“教室里的学生没有提前检查过，我建议不要拍照。”
邓老师突然患病，两个顶替的工程师又突然没空，巧合得很刻意，他担心有什么阴谋，加上又没有提前检查过学生，不知道这些学生身上会不会携带危险物品。
陶夭夭看了一眼失望的学生，又想起自己身上的装备，说道，“没关系，拍照也没什么，我相信他们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说完见邓老师的助理来收干扰器，便冲学生点头，让他们上来拍照。
学生们早准备好了，见干扰器都被收起来了，连忙用手机对着讲台上的陶夭夭拍照，拍着听到陶夭夭说和可以和她拍合照，齐齐高兴地欢呼一声，就走上讲台，打算一起拍合照。
陶夭夭很忙，没有时间一个一个地拍合照，因此和前三排的学生拍一张合照，接着和中三排的学生拍合照，如是这般，很快和所有人都拍完合照。
拍完合照，陶夭夭见窗口的学生都堵过来了，再不敢迟疑，很快在保镖的簇拥下离开。
京城大学突然有飞车进入校园，还十分嚣张地直奔教学楼，已经被录像放到网上，引起了网友们的热议。
大家想了一下以往发生的事，很快认定这个嚣张的人应该就是地位不上不下的二代，有点钱有点地位，但又不是太高，所以没得到良好的教育，因此马上进行强烈的谴责。
这些年来，这种屁本事没有就只会坑爹坑娘的二代，他们虽然见得多，但是却从来不会有免疫力，总是见一次就会谴责一次。
正当大家谴责得义愤填膺之际，忽然有自爆是京城大学的学生激动地回复，“不是什么二代，是一代，科学家一代陶夭夭！真的，没骗人，坐飞车进入校园的，就是陶夭夭！她带着保镖，所以开了五辆车！他们还找我问路了，她真的好美！”
看到是陶夭夭，网友有一刹那的懵逼，“怎么可能是她？别以为她现在网络好感度高就拿她出来背锅！我跟你讲，就是因为网络好感度高，你带她出场，我们一定会灭了你！”
吃瓜网友七嘴八舌地讨论，都不怎么相信是陶夭夭。
陶夭夭早就不读书了，突然去京城大学做什么？
但是很快，越来越多的京城大学学生出来爆料，“就是陶夭夭，研二某班的邓老师急性阑尾炎，陶老师来代课。她代课的教室是a栋501！”
“没错，就是陶老师！他们班放了干扰器，所以大家都用不了电子设备，没办法拍照。其实隔壁班也受到影响了，我隔了一个教室才能顺利上网！”
“501教室上完两节课之后，会撤走干扰器的，到时肯定有很多人上传照片上来，大家等着就是了。”
吃瓜网友见大家说得信誓旦旦的，有些信了，激动起来，耐心地等待着有学生上来发照片。
当然，也有质疑的网友，“如果我没记错，陶夭夭大专生毕业，修了本科课程，学历说起来只是本科，她能教研二学生吗？”
“同上，我们没有诋毁陶夭夭的意思，只是觉得，让一个不是专业的老师去给研究生讲课，是不是太不讲究了？”
马上有网友出来维护，“什么叫不讲究？教材没po过完整的上来，但是除正文外的内容，都是po过上来的。那上面写了，陶夭夭是教材的主编。主编，就是对这些知识最了解的人。如果她都不能来授课，还有谁有资格授课？”
“唯学历论真的没必要，有很多人就是自学成才的，哪里能用学历来评判一个科学家的水平？”
“是是是，人家手里握着几个大发明的人都不如拿高学历的人，唯学理论的人这是要上天呢！”
“你们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们只是就事论事，讨论一下而已！”
大家吵吵嚷嚷，谁也说服不了谁，但很快达成共识——陶夭夭的授课水平如何，等学生上来现身说法。
他们计算着时间，见已经是上完两节课的时间了，马上刷新网页。
上了陶夭夭课程的学生的确迫不及待地嘚瑟他们的代课老师是陶夭夭了，因此根据自己的喜好进入论坛，马上发帖上图开始涛。
“说实话，真没想到今天会这么幸运！我们的授课老师邓老师要去割阑尾炎，就请了代课老师来给我们上课，在见到人之前，我们都担心代课老师的水平不好，结果来的是陶老师！
“陶老师的水平如何？不吹不踩，她讲课一级棒，深入浅出，完全可以做教授了，不愧是研究这个的大boss！”
又有人激动地表示，“我平时上课，一节课最多只能专心听半节课，之后就情不自禁地走神了。可是陶老师讲课讲得太好了，我愣是全神贯注地听完了两节课！”
“她讲得太好了，我全程跟着她的思维走，听完知识点全都掌握了，压根不用课后再问！”
“我为陶老师打电话，打爆！”
这些帖子里，有陶夭夭站在讲台后的照片，有学生们的现身说法，很快将网友的怀疑击垮了。
最后大家的注意力回到陶夭夭去京城大学授课，该不该打破校园内禁飞的规定。
还没等大家真正讨论起来，京城大学的官博就发鸭脖提及这件事了。
鸭脖表示，大学校园内是禁飞的，但一来陶夭夭是科学家，不容许有危险，开飞车进去是最安全的，二来她临时接到代课通知，已经迟到了，开飞车进去能尽可能地补救上课时间。
即使有人不认同这两个理由，有顾小姐带领着团队下场，舆论很快就没问题了。
陶夭夭下午四节课，教室都坐满了人，来蹭课的同学超过了一半。
由于可以提前一点准备，下午顾时领着保镖团队，放了各种安检设备，所以人多一点，顾时却比上午放心了许多。
陶夭夭代课了一天，晚上就决定周一周二让反重力悬浮项目组里的两个工程师轮流去代课，自己继续回研究室工作。
山姆国情报部门的负责人甲接到陶夭夭去京城大学做代课老师的消息，马上亢奋起来，让助理联系在华国留学的山姆国留学生，问在课堂上有没有得到有用的资料。
助理打了电话过去，得知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心情十分失望，再想到会被负责人臭骂一通，心头火起，
“明知道陶夭夭在讲课，你为什么就不能认真一点？就算她在课堂上没说什么，你难道就不该主动提起吗？你真让我失望！”
接到电话的山姆国留学生很委屈，他只是个学生，陶夭夭是专家，水平相差太大了，他怎么可能从陶夭夭那里套话？
不过他也知道对面的人是什么身份，因此自己咽了委屈，解释道，
“我曾尝试过发言的，但是她说得实在太好也太顺溜了，根本不让我们发言。而且在上课前她就说了，有问题记下来统一问，真的没有我们置喙的余地。”
助理冷笑，“少跟我花言巧语了，希望你记住，你毕业后是要回山姆国的，如果你不好好表现，你回来之后，未必能有一份好工作！”
留学生听了这威胁，心中又惊又怒，忍不住说道，“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培养一个情报部门的人进来，看他能不能做出什么成绩。”
以为他不知道在华国京城的情报人员大部分都没什么作为吗？连情报人员都没办法，难道他就会有吗？
他如果真有那么厉害，早就不用读书了去竞选总统了！
助理被这样一呛，差点没闭过气去，怒气冲冲地道，“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你现在在和谁说话！”
“我记得，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有多难，而我又真的尽力了！”留学生的语气放缓了些。
他是山姆国人，诚如电话对面这位先生说的，毕业后是要回山姆国的，他不能得罪了国家上层的人。
第166章
人到中年之后，反应能力和记忆能力都大幅度下降，如果不是经常锻炼，一般不会再有年轻时候的机敏。
陶夭夭因为修炼的缘故，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力都处于巅峰状态，再加上经常在实验室里工作，时刻使用大脑，所以她如今的反应能力是很灵敏的。
这体现在授课上，只听她循序渐进，讲起原理来深入浅出，对各种举例和数据信手拈来。
华国学生们原本还需要控制自己认真听课的，听了一段，很快就沉浸进去，听得异常认真，忘记了外界的所有。
留学生们本来是说好一人记一分钟笔记的，但是听了半节课，直到陶夭夭停下来喝水时，他们才恍惚记起，自己没有记代课老师的任何授课内容！
陶夭夭见学生们除了一开始有些走神，之后就听得很认真，心中十分满意，喝完水之后，笑着问，“怎么样？大家觉得我讲课的速度可以吗？需要慢点或者快点吗？或者有别的意见吗？”
这话早就该问的，但她毕竟不是专业的，这下子才想起来。
华国学生们一边摇头一边异口同声地叫道，“很好，我们没有别的意见！”
陶夭夭听了这话，觉得自己的表现应该很不错，才有这么好的评价，心中更高兴，点点头站起来，看了看课本上的内容，继续开始往下讲。
这本书是她编纂的，还校订过两次，因此她对书中的内容很熟悉，在一开始的紧张过后，她用平常心对待，基本上不用看书和课件就能继续往下讲了。
时间过去得飞快，陶夭夭刚把一个知识点讲完，下课的铃声就响了起来。
陶夭夭笑了笑，宣布了下课，自己就坐下来一边喝水一边翻教材。
学生们听到下课铃声都十分吃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忍不住低声嚷嚷，“感觉这节课一下子就上完了！”
“陶老师好厉害，讲课讲得超级好，我全程都没有走神……”
“我所有知识点都听懂了，501所的boss就是boss，就连讲课也如此卓越！”
低声讨论了几句，他们回忆起等待代课老师来时心中的怀疑，都忍不住失笑起来。
要是知道来的是陶夭夭，他们一定不会说那样的话的。
这时一个女生站起来，“我想找陶老师合照，你们说会不会很唐突？”
一个男生指着四周的干扰器，“图像、声音和信号的干扰器都有，你怎么拍照？你拍得出来算你厉害！”
“好吧，我忘了……”女生沮丧地说道。
邓老师每次来上课都会带各种干扰器进来的，今天虽然没来，但是他的助理却还是准时把干扰器给带过来了。
“下课之后，邓老师的助理来收干扰器，你可以去问问陶老师能不能合照。”那男生说道。
几个跃跃欲试的男生女生同时点点头。
留学生们的心情有点不好，蓝眼睛的小伙皱着眉头低声问，“你们记笔记了吗？”
“记了一点，不是很完整。”一个棕发女生低声道，其他几人都点头附和。
蓝眼睛的小伙子叹气，有些沮丧地道，“真没想到会是陶夭夭来代课，她讲得太好了，而且一点都没泄露不该泄露的知识点。”
“还让我们忍不住走神了。”另一个男生说着，看了一眼坐在讲台上翻书的陶夭夭，忍不住道，“她看起来可真年轻呀，比我们还小，我真不敢相信，她已经有这么多成就了。”
棕发女生不认同地道，“没有什么不可相信的，她就是有这么多成就。你听她讲课就知道了，她是个货真价实、不容亵渎的科学家。”
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声低低的惊呼，“啊，陶夭夭！那是陶夭夭！”
“不会吧？她怎么会来这里？”
“绝对就是她，我是她的超级脑残粉，怎么会认错人！再说了，你看走廊的保镖，绝对是她！”
陶夭夭正翻着书，听到这话，抬起头冲窗外的人笑了笑，又低下头继续翻书。
窗外的女生激动坏了，站在窗口盯着陶夭夭不住地看，眼睛也不眨。几个男生找不到窗口的位置，干脆去了前门和后门，目光亮晶晶地盯着陶夭夭。
没过一会儿，走廊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住有学生问教室里的学生，陶夭夭为什么会来。
教室里的学生很自豪地向他们解释，“邓老师生病了，陶老师是我们的代课老师。说真的，陶老师的授课水平超级高！”
大家齐齐发出惊呼，刚想再说点什么，上课铃声就响了。
围观的学生离去，班上的学生坐好并安静下来。
陶夭夭继续站起来讲课，仍旧和原先一样，循序渐进地讲解，把原理说得深入浅出又趣味十足。
很快，第二节课的下课铃声也想起来了。
陶夭夭宣布下课，翻了翻课程表，见下午有两节，晚上也有两节，想了想，打算调课，把晚上的课统一放到下午，她下午上完四节，晚上就不用来了。
正想着，就见有学生双眼放光地走来，有些激动又有些不确定地问她能不能拍合照。
顾时见学生靠近陶夭夭，连忙大踏步走进来，“请大家不要靠太近……”又看向陶夭夭，“教室里的学生没有提前检查过，我建议不要拍照。”
邓老师突然患病，两个顶替的工程师又突然没空，巧合得很刻意，他担心有什么阴谋，加上又没有提前检查过学生，不知道这些学生身上会不会携带危险物品。
陶夭夭看了一眼失望的学生，又想起自己身上的装备，说道，“没关系，拍照也没什么，我相信他们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说完见邓老师的助理来收干扰器，便冲学生点头，让他们上来拍照。
学生们早准备好了，见干扰器都被收起来了，连忙用手机对着讲台上的陶夭夭拍照，拍着听到陶夭夭说和可以和她拍合照，齐齐高兴地欢呼一声，就走上讲台，打算一起拍合照。
陶夭夭很忙，没有时间一个一个地拍合照，因此和前三排的学生拍一张合照，接着和中三排的学生拍合照，如是这般，很快和所有人都拍完合照。
拍完合照，陶夭夭见窗口的学生都堵过来了，再不敢迟疑，很快在保镖的簇拥下离开。
京城大学突然有飞车进入校园，还十分嚣张地直奔教学楼，已经被录像放到网上，引起了网友们的热议。
大家想了一下以往发生的事，很快认定这个嚣张的人应该就是地位不上不下的二代，有点钱有点地位，但又不是太高，所以没得到良好的教育，因此马上进行强烈的谴责。
这些年来，这种屁本事没有就只会坑爹坑娘的二代，他们虽然见得多，但是却从来不会有免疫力，总是见一次就会谴责一次。
正当大家谴责得义愤填膺之际，忽然有自爆是京城大学的学生激动地回复，“不是什么二代，是一代，科学家一代陶夭夭！真的，没骗人，坐飞车进入校园的，就是陶夭夭！她带着保镖，所以开了五辆车！他们还找我问路了，她真的好美！”
看到是陶夭夭，网友有一刹那的懵逼，“怎么可能是她？别以为她现在网络好感度高就拿她出来背锅！我跟你讲，就是因为网络好感度高，你带她出场，我们一定会灭了你！”
吃瓜网友七嘴八舌地讨论，都不怎么相信是陶夭夭。
陶夭夭早就不读书了，突然去京城大学做什么？
但是很快，越来越多的京城大学学生出来爆料，“就是陶夭夭，研二某班的邓老师急性阑尾炎，陶老师来代课。她代课的教室是a栋501！”
“没错，就是陶老师！他们班放了干扰器，所以大家都用不了电子设备，没办法拍照。其实隔壁班也受到影响了，我隔了一个教室才能顺利上网！”
“501教室上完两节课之后，会撤走干扰器的，到时肯定有很多人上传照片上来，大家等着就是了。”
吃瓜网友见大家说得信誓旦旦的，有些信了，激动起来，耐心地等待着有学生上来发照片。
当然，也有质疑的网友，“如果我没记错，陶夭夭大专生毕业，修了本科课程，学历说起来只是本科，她能教研二学生吗？”
“同上，我们没有诋毁陶夭夭的意思，只是觉得，让一个不是专业的老师去给研究生讲课，是不是太不讲究了？”
马上有网友出来维护，“什么叫不讲究？教材没po过完整的上来，但是除正文外的内容，都是po过上来的。那上面写了，陶夭夭是教材的主编。主编，就是对这些知识最了解的人。如果她都不能来授课，还有谁有资格授课？”
“唯学历论真的没必要，有很多人就是自学成才的，哪里能用学历来评判一个科学家的水平？”
“是是是，人家手里握着几个大发明的人都不如拿高学历的人，唯学理论的人这是要上天呢！”
“你们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们只是就事论事，讨论一下而已！”
大家吵吵嚷嚷，谁也说服不了谁，但很快达成共识——陶夭夭的授课水平如何，等学生上来现身说法。
他们计算着时间，见已经是上完两节课的时间了，马上刷新网页。
上了陶夭夭课程的学生的确迫不及待地嘚瑟他们的代课老师是陶夭夭了，因此根据自己的喜好进入论坛，马上发帖上图开始涛。
“说实话，真没想到今天会这么幸运！我们的授课老师邓老师要去割阑尾炎，就请了代课老师来给我们上课，在见到人之前，我们都担心代课老师的水平不好，结果来的是陶老师！
“陶老师的水平如何？不吹不踩，她讲课一级棒，深入浅出，完全可以做教授了，不愧是研究这个的大boss！”
又有人激动地表示，“我平时上课，一节课最多只能专心听半节课，之后就情不自禁地走神了。可是陶老师讲课讲得太好了，我愣是全神贯注地听完了两节课！”
“她讲得太好了，我全程跟着她的思维走，听完知识点全都掌握了，压根不用课后再问！”
“我为陶老师打电话，打爆！”
这些帖子里，有陶夭夭站在讲台后的照片，有学生们的现身说法，很快将网友的怀疑击垮了。
最后大家的注意力回到陶夭夭去京城大学授课，该不该打破校园内禁飞的规定。
还没等大家真正讨论起来，京城大学的官博就发鸭脖提及这件事了。
鸭脖表示，大学校园内是禁飞的，但一来陶夭夭是科学家，不容许有危险，开飞车进去是最安全的，二来她临时接到代课通知，已经迟到了，开飞车进去能尽可能地补救上课时间。
即使有人不认同这两个理由，有顾小姐带领着团队下场，舆论很快就没问题了。
陶夭夭下午四节课，教室都坐满了人，来蹭课的同学超过了一半。
由于可以提前一点准备，下午顾时领着保镖团队，放了各种安检设备，所以人多一点，顾时却比上午放心了许多。
陶夭夭代课了一天，晚上就决定周一周二让反重力悬浮项目组里的两个工程师轮流去代课，自己继续回研究室工作。
山姆国情报部门的负责人甲接到陶夭夭去京城大学做代课老师的消息，马上亢奋起来，让助理联系在华国留学的山姆国留学生，问在课堂上有没有得到有用的资料。
助理打了电话过去，得知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心情十分失望，再想到会被负责人臭骂一通，心头火起，
“明知道陶夭夭在讲课，你为什么就不能认真一点？就算她在课堂上没说什么，你难道就不该主动提起吗？你真让我失望！”
接到电话的山姆国留学生很委屈，他只是个学生，陶夭夭是专家，水平相差太大了，他怎么可能从陶夭夭那里套话？
不过他也知道对面的人是什么身份，因此自己咽了委屈，解释道，
“我曾尝试过发言的，但是她说得实在太好也太顺溜了，根本不让我们发言。而且在上课前她就说了，有问题记下来统一问，真的没有我们置喙的余地。”
助理冷笑，“少跟我花言巧语了，希望你记住，你毕业后是要回山姆国的，如果你不好好表现，你回来之后，未必能有一份好工作！”
留学生听了这威胁，心中又惊又怒，忍不住说道，“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培养一个情报部门的人进来，看他能不能做出什么成绩。”
以为他不知道在华国京城的情报人员大部分都没什么作为吗？连情报人员都没办法，难道他就会有吗？
他如果真有那么厉害，早就不用读书了去竞选总统了！
助理被这样一呛，差点没闭过气去，怒气冲冲地道，“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你现在在和谁说话！”
“我记得，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有多难，而我又真的尽力了！”留学生的语气放缓了些。
他是山姆国人，诚如电话对面这位先生说的，毕业后是要回山姆国的，他不能得罪了国家上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