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0节
“呵呵，我问你去不去吃饭！”
“你先去吧，我也去个厕所。”
“操！”青年骂了一句后，转身就走了。
……
几分钟后，粮仓走廊尽头的房间内，大龙吃完饭，喝了二两白酒，刚准备要回到临时“审讯室”就看见青年头摇尾巴晃的走了进来。
“你咋过来了呢，我不让你看着他吗？”大龙一愣后主动问道。
“他尿裤兜子里了，我和老齐给他整厕所去了，他自己在那儿擦呢，我过来吃口饭！”青年大咧咧的解释了一句。
“他就自己在厕所呢？”大龙拔高声调儿喝问道。
“没事儿，走廊里有人，他跑不了。”青年笑着摆手。
“嘭！”
大龙一拳怼在青年的肩膀上骂道：“没事儿个鸡巴！！人他妈要在里面自杀了，你怎么解释？”
青年听到这话，当场愣在原地。
“妈了个逼的，你们是啥都干不了！”大龙扔下一句后，迈步就窜出了房间。
数十秒后，大龙冲到厕所门口，猛然间拽开了门，呼哧带喘的观察着汪明权，见他没有做出任何过激反应后，才算松了口气。
“你看，我就说吧，这走廊里全是人，他在里面要真搞事儿，咱肯定能听见……！”青年在旁边插了一句。
“我他妈再告诉你们一遍，我说他二十四小时身边不能没人，你们就一分钟都不能离开。让我发现谁偷懒，别说我翻脸！”大龙脸色极为严肃的冲众人骂了一句。
众人眨了眨眼睛，都没敢吭声。
“啪！”
大龙伸手就掐住了王明权脖子，歪脖问了一句：“歇一个多小时了吧？尿也给你擦，屎也让你拉，你他妈想没想好啊！”
王明权扶着洗手盆，依旧不吭声。
“还他妈挺着是吧？来，给他整屋去，咱继续唠唠！”大龙薅着王明权的头发，就将他硬拽出了厕所。
……
一小时之后。
旁边，民房院内。
“咕噜噜！”
郭贯麟叼着冰壶吸管，一边用火机燎着锡纸上化开的冰儿，一边玩命吸着里面的气体。
“……！”二哥冷眼看着郭贯麟，也不吭声。
“给我来一口！”沈金宏沉默许久后，就冲着郭贯麟打了个指响。
如果是在平时，沈金宏和郭贯麟是极少极少碰这种东西的。但在最近这一段时间内，二人不光没遇见过一件顺心的事儿，而且心里也都在为自己的前景担忧，那种因为害怕失去而产生的压抑感，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白涛刚开始想劝两句，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因为他也理解二人的处境。
屋内就这样的再次沉默了半个多小时，随即玉哥推门进来，小声招呼了一句：“涛哥，你们过去吃一口吧，要不饭凉了！”
白涛转过身，张嘴问道：“还没吐？”
“龙……龙哥吃完饭就过去问了，但这小子嘴太他妈硬了。”玉哥替大龙解释了一句。
“他到底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二哥皱眉问了一句。
“他是不说话，一句都不说……！”
“不说？！”郭贯麟猛然抬头：“那还是知道呗？”
玉哥看着郭贯麟通红的眼珠子，没敢瞎接话。
“妈的，你让大龙出来，我去整他！”郭贯麟咬牙站起身：“我他妈咋就不信他那么有刚呢？！”
“审人就没鸡巴这么审的，光打就有用的话，那公安局就没有破不了的案了。”沙红刚站在门外，吃着西瓜眉头轻皱的插了一句。
“你有办法？”二哥张嘴问道。
“照大龙这么打下去，人还没等张嘴，就让他给祸害死了。”沙红刚吐着西瓜籽，言语随意的回应道：“拿个管钳子，二十分钟就夹他一根手指头，骨头碎了，肉还连着，你看他能不能挺的了！”
“这个行！这个是个路子！！”郭贯麟立即指着沙红刚喊道：“你去弄，他要吐口了，我给你拿钱！”
“我不去！”沙红刚毫不犹豫的摇头。
“怎么的？”
“……他是融府的人，我还是有多远躲多远的好，别回头弄出什么事儿，我再说不清楚。”沙红刚非常理智的回应道。
“那我去！”郭贯麟迈步就往外走。
“你让大龙办吧！”白涛皱眉拦了一句。
“不用他，我亲自弄！”郭贯麟焦躁的摆了摆手，抬脚就走出了房间。
“老郭啊，这真是急了！”二哥皱眉评价了一句。
白涛站在原地，背着手没有吭声。
……
二十分钟后。
“咣当！”
房门被推开，玉哥冲进屋内，张嘴喊了一句：“你别说老沙这个招真他妈好使，手指头夹一根，这小子就吐了！”
“吐了？”白涛一愣。
“吐了，他说了杜子勋在哪儿！”玉哥立即点头。
“操你妈的，几亿的买卖我都干了，我还整不了你了？！”郭贯麟爽朗的声音在走廊内泛起：“吐了！”
第2084章 目标黑河，小杜接老杜
粮仓的“提审室”门口，白涛，二哥，沈金宏，还有郭贯麟等人再次站在玻璃窗前向屋内看去。
“你说吧，杜子勋在哪儿？”大龙点了根烟后，就塞到了王明权嘴里。
“他现在在哪儿，我确实不知道。”王明权嗓子沙哑，干裂且带着血迹的嘴唇狠狠吸了一口烟嘴后，就鼻孔喷着烟雾再次补充道：“他被领回来的当天，人就被林军亲自弄走了，所以现在应该不光我不知道他在哪儿，其他人也不一定知道。”
“你继续说……！”大龙面无表情的催促道。
“但我被你们绑出来之前，刘小军让我办了两件事儿。一件是订机票让我们公司所有高层先返回浙江，防止你们背后搞阴招；还有一件是让我弄几幅黑河那边的车牌子……！”王明权再次吸了口烟。
“买车牌子干什么？”
“刚开始我也不知道，更不敢问刘小军什么。因为最近事儿比较多，不管是融府和飞龙都不太顺，所以这时候知道的越多，越没什么好处。”王明权用粘着血的拇指和食指掐着烟头，声音颤抖的继续叙述道：“但就在你们来的那天，我去工地解决完了建材欠款的事儿，就去接了刘小军，然后我俩到呼伦后，一块下车去小超市买东西的时候，我无意中听到了刘小军跟别人打电话……说是周五晚上去黑河，车，车牌号都准备好了……当时我挺好奇，因为车牌号是我弄的，所以就偷着打听了一下小宏，而他告诉我车是他安排的，但具体干什么用，刘小军也没和他说。”
“……你的意思是，这车是给杜子勋用的？”大龙背手问道：“去黑河干什么？”
“干什么，这还很难猜吗？”王明权抬头问了一句：“小杜抓到了，但老杜还在外面跑着呢啊。我听刘小军说，马书记的秘书偷着在沈阳见过林军一次，直接就告诉他，杜家父子整不回来，那飞龙公司就照顾不了！”王明权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所以我觉得这次去黑河百分之八十，是林军要领着小杜去接老杜。如果不是这么重要的事儿，刘小军不会瞒着我，更不会把一件一个人就能干的事儿，非得交给我和小宏两个人做！”
“……周五？那就是明天！”大龙想了一下后，继续问道：“你觉得都谁会去黑河？”
“耿浩和范勇都没准备回浙江，所以刘小军应该会带着他俩跟着林军去吧。他们都是跟着小军从老家出来的，小军比较信任他们。”
“刘小军不信你和小宏吗？”
“不是他不信我们，是林军不信。这么重要的事儿……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王明权毫不犹豫的回应道：“说句心里话，刘小军不让我和小宏去……这是为我们好。”
“具体去黑河哪儿，你真不知道吗？”
“不知道！”王明权轻摇头：“……该说的我全都说了……你们抬抬手放了我吧……！”
“你出事儿了，林军会不会取消这次去黑河的事儿？”
“应该不会，因为刘小军并不知道我无意中听见了他打电话。更何况小杜是被融府抓走的，所以老杜对林军估计也没什么好感，随便取消或更换见面地点，老杜也会怀疑啊！万一他惊了，那林军再想联系他可就难了。”王明权话语简洁的应道：“他们会不会去黑河，你们想办法证实一下就完了呗……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你不用再套我话了……真的……！”
白涛站在门外盯着王明权的表情，沉默半晌后招呼道：“走吧！”
……
十几分钟后，民房内。
“你们怎么看？”二哥背手站在窗口处，轻声问了一句。
“……王明权说马书记的秘书去沈阳了，这事儿你知道吗？”沈金宏反问了一句。
“嗯，前段时间他确实去了。”二哥是体制内的人，所以对这些情况非常了解。
“他说的话，跟咱掌握的情况基本一致。包括他怎么去的工地解决欠款，又怎么接的刘小军等等一系列的事儿，都没有撒谎。”沈金宏搓着手掌回应道：“可问题是，他说林军去黑河接老杜，完全是出于猜测，而且具体地址也不知道，咱们很难搞啊。”
“咱这儿到h黑总共就一条大路，所以想找到林军他们不难。”二哥沉吟半晌，又看着郭贯麟问道：“你怎么看？”
“光小杜一个人露面，就值得干一把，更何况老杜也有可能跳出来。”郭贯麟眼神阴霾的回应道：“可以干！”
“要先确定王明权的推测是不是正确的！万一小杜没在车里，林军去黑河不是办这个事儿呢？”二哥思路稳健的回应道：“最近的事儿已经够多了，要有十足的把握再动手。”
“那就去一趟黑河，确认了小杜到场了再动手。”郭贯麟站起来说了一句：“要是林军也去了，那他妈的就连他一块弄了……！”
白涛扭头看向了沈金宏。
“……不拖了，就这么办吧。”沈金宏狠狠吸了口烟后，就点头表示赞同。
“你给大龙打电话，告诉他把人拢好，这次我亲自去。”郭贯麟叼起吸管，用火机燎着冰儿，狠狠吸了一口。
“啪！”
白涛看了一眼郭贯麟，伸手就拿起了电话。
“我不太方便露面，你和贯麟一块过去吧？”二哥冲沈金宏问了一句。
沈金宏一愣，脸上表情不太好看，但还是点头应道：“行！”
“喂，大龙，你过来一趟！”白涛一边冲电话说着，一边点了根烟。
……
吉林与黑龙江省交界处。
“你爸往那边走了吗？”林军坐在某林带杨木板加工厂内，面无表情的冲着杜子勋问道。
“你先去吧，我也去个厕所。”
“操！”青年骂了一句后，转身就走了。
……
几分钟后，粮仓走廊尽头的房间内，大龙吃完饭，喝了二两白酒，刚准备要回到临时“审讯室”就看见青年头摇尾巴晃的走了进来。
“你咋过来了呢，我不让你看着他吗？”大龙一愣后主动问道。
“他尿裤兜子里了，我和老齐给他整厕所去了，他自己在那儿擦呢，我过来吃口饭！”青年大咧咧的解释了一句。
“他就自己在厕所呢？”大龙拔高声调儿喝问道。
“没事儿，走廊里有人，他跑不了。”青年笑着摆手。
“嘭！”
大龙一拳怼在青年的肩膀上骂道：“没事儿个鸡巴！！人他妈要在里面自杀了，你怎么解释？”
青年听到这话，当场愣在原地。
“妈了个逼的，你们是啥都干不了！”大龙扔下一句后，迈步就窜出了房间。
数十秒后，大龙冲到厕所门口，猛然间拽开了门，呼哧带喘的观察着汪明权，见他没有做出任何过激反应后，才算松了口气。
“你看，我就说吧，这走廊里全是人，他在里面要真搞事儿，咱肯定能听见……！”青年在旁边插了一句。
“我他妈再告诉你们一遍，我说他二十四小时身边不能没人，你们就一分钟都不能离开。让我发现谁偷懒，别说我翻脸！”大龙脸色极为严肃的冲众人骂了一句。
众人眨了眨眼睛，都没敢吭声。
“啪！”
大龙伸手就掐住了王明权脖子，歪脖问了一句：“歇一个多小时了吧？尿也给你擦，屎也让你拉，你他妈想没想好啊！”
王明权扶着洗手盆，依旧不吭声。
“还他妈挺着是吧？来，给他整屋去，咱继续唠唠！”大龙薅着王明权的头发，就将他硬拽出了厕所。
……
一小时之后。
旁边，民房院内。
“咕噜噜！”
郭贯麟叼着冰壶吸管，一边用火机燎着锡纸上化开的冰儿，一边玩命吸着里面的气体。
“……！”二哥冷眼看着郭贯麟，也不吭声。
“给我来一口！”沈金宏沉默许久后，就冲着郭贯麟打了个指响。
如果是在平时，沈金宏和郭贯麟是极少极少碰这种东西的。但在最近这一段时间内，二人不光没遇见过一件顺心的事儿，而且心里也都在为自己的前景担忧，那种因为害怕失去而产生的压抑感，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白涛刚开始想劝两句，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因为他也理解二人的处境。
屋内就这样的再次沉默了半个多小时，随即玉哥推门进来，小声招呼了一句：“涛哥，你们过去吃一口吧，要不饭凉了！”
白涛转过身，张嘴问道：“还没吐？”
“龙……龙哥吃完饭就过去问了，但这小子嘴太他妈硬了。”玉哥替大龙解释了一句。
“他到底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二哥皱眉问了一句。
“他是不说话，一句都不说……！”
“不说？！”郭贯麟猛然抬头：“那还是知道呗？”
玉哥看着郭贯麟通红的眼珠子，没敢瞎接话。
“妈的，你让大龙出来，我去整他！”郭贯麟咬牙站起身：“我他妈咋就不信他那么有刚呢？！”
“审人就没鸡巴这么审的，光打就有用的话，那公安局就没有破不了的案了。”沙红刚站在门外，吃着西瓜眉头轻皱的插了一句。
“你有办法？”二哥张嘴问道。
“照大龙这么打下去，人还没等张嘴，就让他给祸害死了。”沙红刚吐着西瓜籽，言语随意的回应道：“拿个管钳子，二十分钟就夹他一根手指头，骨头碎了，肉还连着，你看他能不能挺的了！”
“这个行！这个是个路子！！”郭贯麟立即指着沙红刚喊道：“你去弄，他要吐口了，我给你拿钱！”
“我不去！”沙红刚毫不犹豫的摇头。
“怎么的？”
“……他是融府的人，我还是有多远躲多远的好，别回头弄出什么事儿，我再说不清楚。”沙红刚非常理智的回应道。
“那我去！”郭贯麟迈步就往外走。
“你让大龙办吧！”白涛皱眉拦了一句。
“不用他，我亲自弄！”郭贯麟焦躁的摆了摆手，抬脚就走出了房间。
“老郭啊，这真是急了！”二哥皱眉评价了一句。
白涛站在原地，背着手没有吭声。
……
二十分钟后。
“咣当！”
房门被推开，玉哥冲进屋内，张嘴喊了一句：“你别说老沙这个招真他妈好使，手指头夹一根，这小子就吐了！”
“吐了？”白涛一愣。
“吐了，他说了杜子勋在哪儿！”玉哥立即点头。
“操你妈的，几亿的买卖我都干了，我还整不了你了？！”郭贯麟爽朗的声音在走廊内泛起：“吐了！”
第2084章 目标黑河，小杜接老杜
粮仓的“提审室”门口，白涛，二哥，沈金宏，还有郭贯麟等人再次站在玻璃窗前向屋内看去。
“你说吧，杜子勋在哪儿？”大龙点了根烟后，就塞到了王明权嘴里。
“他现在在哪儿，我确实不知道。”王明权嗓子沙哑，干裂且带着血迹的嘴唇狠狠吸了一口烟嘴后，就鼻孔喷着烟雾再次补充道：“他被领回来的当天，人就被林军亲自弄走了，所以现在应该不光我不知道他在哪儿，其他人也不一定知道。”
“你继续说……！”大龙面无表情的催促道。
“但我被你们绑出来之前，刘小军让我办了两件事儿。一件是订机票让我们公司所有高层先返回浙江，防止你们背后搞阴招；还有一件是让我弄几幅黑河那边的车牌子……！”王明权再次吸了口烟。
“买车牌子干什么？”
“刚开始我也不知道，更不敢问刘小军什么。因为最近事儿比较多，不管是融府和飞龙都不太顺，所以这时候知道的越多，越没什么好处。”王明权用粘着血的拇指和食指掐着烟头，声音颤抖的继续叙述道：“但就在你们来的那天，我去工地解决完了建材欠款的事儿，就去接了刘小军，然后我俩到呼伦后，一块下车去小超市买东西的时候，我无意中听到了刘小军跟别人打电话……说是周五晚上去黑河，车，车牌号都准备好了……当时我挺好奇，因为车牌号是我弄的，所以就偷着打听了一下小宏，而他告诉我车是他安排的，但具体干什么用，刘小军也没和他说。”
“……你的意思是，这车是给杜子勋用的？”大龙背手问道：“去黑河干什么？”
“干什么，这还很难猜吗？”王明权抬头问了一句：“小杜抓到了，但老杜还在外面跑着呢啊。我听刘小军说，马书记的秘书偷着在沈阳见过林军一次，直接就告诉他，杜家父子整不回来，那飞龙公司就照顾不了！”王明权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所以我觉得这次去黑河百分之八十，是林军要领着小杜去接老杜。如果不是这么重要的事儿，刘小军不会瞒着我，更不会把一件一个人就能干的事儿，非得交给我和小宏两个人做！”
“……周五？那就是明天！”大龙想了一下后，继续问道：“你觉得都谁会去黑河？”
“耿浩和范勇都没准备回浙江，所以刘小军应该会带着他俩跟着林军去吧。他们都是跟着小军从老家出来的，小军比较信任他们。”
“刘小军不信你和小宏吗？”
“不是他不信我们，是林军不信。这么重要的事儿……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王明权毫不犹豫的回应道：“说句心里话，刘小军不让我和小宏去……这是为我们好。”
“具体去黑河哪儿，你真不知道吗？”
“不知道！”王明权轻摇头：“……该说的我全都说了……你们抬抬手放了我吧……！”
“你出事儿了，林军会不会取消这次去黑河的事儿？”
“应该不会，因为刘小军并不知道我无意中听见了他打电话。更何况小杜是被融府抓走的，所以老杜对林军估计也没什么好感，随便取消或更换见面地点，老杜也会怀疑啊！万一他惊了，那林军再想联系他可就难了。”王明权话语简洁的应道：“他们会不会去黑河，你们想办法证实一下就完了呗……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你不用再套我话了……真的……！”
白涛站在门外盯着王明权的表情，沉默半晌后招呼道：“走吧！”
……
十几分钟后，民房内。
“你们怎么看？”二哥背手站在窗口处，轻声问了一句。
“……王明权说马书记的秘书去沈阳了，这事儿你知道吗？”沈金宏反问了一句。
“嗯，前段时间他确实去了。”二哥是体制内的人，所以对这些情况非常了解。
“他说的话，跟咱掌握的情况基本一致。包括他怎么去的工地解决欠款，又怎么接的刘小军等等一系列的事儿，都没有撒谎。”沈金宏搓着手掌回应道：“可问题是，他说林军去黑河接老杜，完全是出于猜测，而且具体地址也不知道，咱们很难搞啊。”
“咱这儿到h黑总共就一条大路，所以想找到林军他们不难。”二哥沉吟半晌，又看着郭贯麟问道：“你怎么看？”
“光小杜一个人露面，就值得干一把，更何况老杜也有可能跳出来。”郭贯麟眼神阴霾的回应道：“可以干！”
“要先确定王明权的推测是不是正确的！万一小杜没在车里，林军去黑河不是办这个事儿呢？”二哥思路稳健的回应道：“最近的事儿已经够多了，要有十足的把握再动手。”
“那就去一趟黑河，确认了小杜到场了再动手。”郭贯麟站起来说了一句：“要是林军也去了，那他妈的就连他一块弄了……！”
白涛扭头看向了沈金宏。
“……不拖了，就这么办吧。”沈金宏狠狠吸了口烟后，就点头表示赞同。
“你给大龙打电话，告诉他把人拢好，这次我亲自去。”郭贯麟叼起吸管，用火机燎着冰儿，狠狠吸了一口。
“啪！”
白涛看了一眼郭贯麟，伸手就拿起了电话。
“我不太方便露面，你和贯麟一块过去吧？”二哥冲沈金宏问了一句。
沈金宏一愣，脸上表情不太好看，但还是点头应道：“行！”
“喂，大龙，你过来一趟！”白涛一边冲电话说着，一边点了根烟。
……
吉林与黑龙江省交界处。
“你爸往那边走了吗？”林军坐在某林带杨木板加工厂内，面无表情的冲着杜子勋问道。